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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侍从走了叁个月,杨花与陆县长便在这知府院内厮混了叁个月。这叁个月来,陆县长可算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除了每五日一次早早地去赶集,买菜。
  杨花的一日叁餐全由他管着,她则帮他洗衣,洗得用力,却还是觉得自己胖了,她抵不住不吃,太香了。
  柳楼的人不知道杨花去哪了,她有时候在,大多时候不在。年头开春时酿的新酒拿出来,勾了一整条街的人。那些酒有的浓醇香辣,有的清雅绵柔,种类丰富,可谓是老少皆宜。
  柳楼卖酒有个毛病,不贵,但卖的少,每日每客只分得一点。
  瘾来了,人们便趋之若鹜。
  柳楼夜里不再笙歌,杨花笑着说她老了,再唱要被看了笑话去。
  小花儿你哪里老?生妆如魅,不饰则灵。就如你一笑,在场者皆是噤声屏息,醉倒柔乡。谁说郦城荒芜?分明一朵娇花立,莫烈如酒。
  知府院比柳楼大一些,除了前厅还有两院,院各四房,叁大一小。两院一大一小,分设中庭两旁,小院居左给了侍从,大院位右是县长的住处。
  杨花通常起得稍晚一些,起来后总喜欢坐在床上发呆,她刚起床时懵懵的,像是刚刚降临人世,她反应变得很慢,有人唤她得唤上好几声,同她说话要重复好几句,所以她才说她老了。
  这几月来,早起她几乎赤裸,不挂一丝,他们每天都做到很晚,除了她每月的那几日。所以有时候杨花睁开眼,她会变得不知道她在哪,但杨花却是变得越来越媚,姿态愈是娇弱,所以他们说她没有老。
  陆越澄清他不是重欲之人,那是有人勾他。
  她放钩,他就咬。
  就像他一早起来清清闲闲坐在书房看书,有人门都不敲,身上只着一张轻纱,再者就什么都没有了,上白下黑,里边粉肉粘腻,进来直接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双目诱人。
  她说:“我是不是胖了?”,说着又扭了扭身子。
  他吸一口凉气,书扔到一边,手探到那方湿润,揉弄起来。
  “喜欢磨?”
  “嗯?你别……”
  他低头埋进那片乳白的沟壑,抓捏,舔吸。杨花向后仰抬头挺胸,衣纱滑落,身子酥麻。
  她的后背压着木桌,腰渐渐开始发酸,于是杨花推开他,又吻住他,唇舌交迭间,她的手触上那物,隔着衣料大胆地抚摸。
  他们对这档子事真是越来越熟练了,回想起来陆越才知道她当初的生涩,一如也不曾经人事的他,在这件事上他们撞到一起去了。
  陆县长不满足,自己脱了衣裤,挺着那庞然大物对她说,“乖,坐上去”。
  杨花就鬼迷心窍地真的坐了上去,她握着那物往自己下面的口子里塞。
  她就那么一点一点地剐蹭,软糯的肉壁包裹着那物,一直在吸且吸力愈来愈大。杨花开始上下动起来,湿润的摩擦感开始起势,她没有任何的技巧,只是凭借快感的指引。
  他女人是真会磨啊……
  “陆越……我,我没力气了……”
  她想动得快一些,可身子在抽搐,开始发软起来。
  他哄着,“转过去趴着”。
  每次见他笑的时候杨花才会觉得羞耻无比,她才发觉到自己色欲熏心。她大概真的沦为了荡妇,毫无礼义廉耻。
  陆越撞得她胸乳一抖一抖,一直撞到最深处——“怎么这么能吸?”那肚口拼了命地吸着他那头,他怕是就要交待出去了。
  “嗯?”他退出来又狠狠顶了一下。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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