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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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说别的嘛,也有......”靖岳仿佛是听出些别的意味儿,故意拖长音,“还挺佩服她的。”
  “哦!”
  语气之颓败。
  也无多碍,靖岳会哄,“管医生吃醋了?”
  管锌沉默,靖岳走过去帮管锌湿敷,说,“我是羡慕会发舌颤音2的人。”
  靖岳的英语很好,但英语不像西语,不像俄语有大量舌颤音。恰巧靖岳不会发这样的音。
  靖岳亲他,管锌躲了一下,靖岳放开湿敷的帕子,伸手捏住管锌的下巴,湿润地亲了亲,并不心满意足。
  管锌断断续续解释他没有真的吃醋,他认可阿那尔的善良,并认为善良有参照,神佛亦有论断。
  靖岳不知道有没有在听,大抵是没有的,或许是因他禁不住,他回过头吻管锌,用炙热的执拗中断了管锌的阐述,他问管锌,“不在火车上了,管医生,你说我拿你有没有办法!”
  管锌诧异地一愣,又由着靖岳撒泼似地跃进,无论管锌还是靖岳都享受这个吻,虔诚得像是受到了多么来之不易的恩赐,突如其来的至宝一般。
  试探,摸索,确认管锌没有激烈的生(战略间隔)理反应--至少当下的那一步没有,下一步没有,在下一步也没有。
  所以释放,所以放肆。
  闷热不洁的空气弥漫充斥,管锌和靖岳手臂间的热能汇集,管锌不知道靖岳何如,只觉得自己又快要烧起来,布满荆棘的身体炙热,极限拉扯。
  他的心颤已经超过了医学定义的标准值,瞳孔不由放大,温热的东西几乎是没有缓冲地涌入,直击天灵盖,全身的穴位都在窜动,拉动五脏六腑全身经脉,被子被生生抓出爪印,松开,微麻。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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