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到访的弟弟(h:是是是,我耍流氓,都是我(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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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淑樱扶起跪在小儿子,掀起他的裤脚看膝盖处的伤势,已经破皮渗血了,过不了几天一定会青一块紫一块的。
  自己儿子什么样她一清二楚,小时候的刘孝景最怕疼,干活动不动喊累的细皮样一点不如他哥那个小胖子刘孝扬,三天两头挨哥哥一顿暴揍那都是家常便饭了。
  何淑樱对患疯病以前的记忆是模糊的,能记到现在的零碎回忆仅限在双胞胎八岁前,两兄弟的性格意识强势自私,学业有成却没有一个好的人品,作为他们的母亲,何淑樱抱有一种绝望的心态。刘孝扬是在哪一次因为什么去强暴她的她记不清了,刘孝景又是从什么时候讨厌并疏远她的她更是想不起来,她有想过这样的日子能过一天是一天,但事事总有难料到的时候,两兄弟谁都无法从自身找原因从而去改变这种生活方式。
  她无奈,垂头丧气的指着地上的瓜果蔬菜让刘孝扬去捡起来。刘孝扬照做了,做的不情不愿的,洒地上的菜被他胡掫一把也落得个稀碎下场。
  ……
  餐桌上,刘孝扬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国庆假期的安排,妈妈和弟弟一直低着头安静的吃着饭,没有一人回应他的话。他们坐的位置挨的很近,吃饭的动作神同步表情神似工具人,沉默的氛围异常尴尬。
  过了许久,何淑樱畏缩的语气回答了他:“你做决定吧,我都听你的。”她的语气里没有任何期待,如果现在她说出自己的想法一定会被刘孝扬驳回,所以她选择不说,在刘孝扬眼里她就是个没什么主见的妇人。
  “妈妈您补充一两条建议给我行不行,我准备好久了,不要扫兴好不好。”刘孝扬心里挺失落的,自从厨房那次以后他都很久没见妈妈有过笑脸了。国庆假期他盘算好里几个月了,一句没情绪的话跟泼他一盆冷水有什么区别。
  “你慢慢吃,我去收拾客房。”何淑樱放下碗筷,到客房帮刘孝景收拾床铺。
  妈妈和弟弟有了单独相处的机会,刘孝扬又要站在门口瞎哔哔表达内心的不满了。
  “妈的。”他小声骂着脏话来到客房门口杵着监视着两人的一举一动,。
  刘孝景不屑的嘁一声,讽刺他:“变态才玩监视。”
  变态?刘孝扬心里好一阵不爽,开始和他打起嘴炮:“说话别太难听,你我都一样!咱们彼此彼此。”
  “我说话就这样,不服打我。”整理过程中,刘孝景没忍住要去碰何淑樱,摸了一下看她不反抗大着胆子又摸了好几次,抬个眼睛还能看到她衣领处漏出来的乳沟。
  何淑樱听见刘孝景咕嘟吞了口唾沫,下身肉眼可见的大了起来。斜着眼看了一眼门口抽烟的大儿子,之后快速抓住他的手停了几秒表情凝重的盯着他看了一会,松手时又很小声的喊了他的名字,“孝景,你们班级里有没有喜欢你的女孩子?”
  “嗯~”刘孝景意识到了什么,拿手机假装看一眼时间,用比妈妈更小声的声音说道:“我不是我哥,什么女人都睡。”说完,很快他又赶紧改了回答,“是有很多有女孩追我,不过,我喜欢的类型是妈妈您这样的。”
  “你……”何淑樱拉平衣领,无可奈何的蹙着眉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话题来蒙混过去。想要再补充点什么又怕门口杵着的人跟她大吵大闹。
  其实她说的大部分刘孝景只听了个七七八八,本想继续表白,手一动何淑樱再次抓住他的手,粉唇动了动,“儿子……听妈妈的话,一定不能学坏。”
  刘孝景不清楚妈妈说的不要学坏具体指的哪一种。心想着妈妈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他以前也喜欢过于青青这件事。心虚促使他抽回了自己的手,“嗯!”了一声彻底误会了她的意思。
  刘孝扬看见两人拉拉扯扯差点没跳起来再去补弟弟一脚,说话的语速因为生气变得结结巴巴,“喂……,刘孝景,你他妈大晚上的耍什么流氓呢,快给老子撒手。”
  “是是是,我耍流氓,我故意的,要打我趁现在。”他担起被骂的所有风险,独自装起了被套,边对边角对角的。爱整洁干净这方面他是跟何淑樱学的,谁养的就随谁。一对上妈妈的眼睛,他就眉眼带笑的说:“我记住了,你放心吧。”
  刘孝扬把何淑樱往怀里抱,居高临下的问:“他记住什么了,你刚刚和他说了什么跟我也说说。”
  何淑樱抬头,跟小儿子一样都是眉眼带笑的模样,“我说的那么大声你在一旁应该听到了吧。”
  “我没听到,既然这里不方便,那我们回房间去说。”刘孝扬不给她帮弟弟,拉着人就往自己的房间走,独留弟弟慢慢收拾。
  刘孝景直起疼麻了的腰杆,顺手打开堆满了避孕套的床头柜,拆散的整盒的都有,第二层是一些乱七八糟不知道什么牌子的春药。
  合上柜子他心里不免有些五味杂陈,多年前他一直都不能直视性这种东西,学习成绩优异脑子清醒目标明确,懂得什么是好是坏。上初中那会儿班级上的男孩邀他一起看黄色碟片,表面他答应了,反过来他两面派跟老师举报了那群男生,还曾因这件事得到过全班女同学一段短时间的认可。那时候他性格还算开朗,不多话但温和能与人正常交流,再怎么不喜欢家里那个疯妈他也会每天要求自己去抱抱她然后向老天祈祷她的病快点好起来。
  在某个燥热的放学日,他兴匆匆的背着书包回到家,虚掩的门后传来哥哥气喘吁吁的声音和妈妈苦苦挣扎的哭声,他一点一点轻轻推开房门,目睹了哥哥兽性大发压在妈妈身上拼命耸动着下身。自此以后,他的整个世界观在不可思议中有了巨大的转变,身体的某个地方第一次有了那种难以控制的冲动。
  自视自己跟别人不一样的他克制住了不碰何淑樱却没逃过要偷偷手淫的命运,一次次手淫结束刘孝景都要狠狠扇自己耳光,咒骂哥哥和妈妈恶心肮脏。
  每一次帮何淑樱清洗哥哥射在她身上的精液,刘孝景都恨不得掐死她,掐死这个让他在学校受尽同学白眼嘲笑的女人,在潜意识中他认为一切都是是妈妈的错,妈妈从来都只偏心哥哥一个人,多的爱一点都不舍得分给他,因为她把爱全给了哥哥所以才会跟哥哥上床。他坚定着这种想法过了很多年,在他即将伸手去执行罪恶的时候,何淑樱一但疯疯癫癫抱着他一遍遍喊他乖儿子他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将心软下来,清醒过来搂着她耐心去回答她问的每一个幼稚可笑的问题。
  ……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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