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节的信(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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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丹将那封休书再一次仔仔细细撕得粉碎,转头吩咐下去:“天亮就走。”
  等云丹日夜兼程赶到成都,大步走进西园的时候,发现那里正乱成一团。
  阿奴怀孕尚未九个月,并没有要临产的征兆,但是肚子里的孩子越来越焦躁,踢打得她心跳如鼓。朱太医判断可能是胎盘老化,再不催产,只怕孩子会窒息胎死腹中。
  可是两个孩子的头只有一个入了盆,另外一个头在旁边,那是横体位,一样生不出来。他只有慢慢地按摩那个孩子,希望可以让他转过头来,可是效果甚微。
  但是孩子的烦躁让阿奴觉得很不妙,他们似乎在拼命挣扎:“阿岩,剖腹吧。”这样也许孩子能活。
  可你怎么办?纳达岩汗出如浆。那是阿奴,他自小养大相依为命的小姑娘,不是那些无关紧要的人,他没法下手。
  阿奴自从噩梦连连,就害怕这一天。她在纳达岩的指导下画了很多详细的子宫解剖图,一张又一张,希望朱太医和纳达岩在万不得已,可以派上用场。
  她想起梦里的尖叫,还有那满床的血,哀求地看着纳达岩:“你要是不破这一刀,一样生不出来,到时候三个都活不成。”
  纳达岩摇摇头,他的手开始发抖,不行的,
  云丹绕过一屋子的人,走到床前。发觉阿奴的情况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糟糕。那肚子大得看上去跟座小山丘似的。相比之下,那小小的脸和四肢像是黏在那个大球上一样。(未完待续)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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