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凪if线囚于掌心的瓷娃娃(下)(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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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拇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按压软肉,激出不少爱液,他将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指尖在穴口一圈圈打转,摩得她腿心发痒。
  身体竟已习惯这种侵占,因快感而汩汩流水,于鸦并不拢腿,只能将眼闭得更紧抵御高潮。
  指尖摩擦着湿热的方寸之地,就着湿润,指节慢慢探入狭窄小道,一根,两根,被紧致穴肉狠狠吮吸。有节奏的进进出出间水液飞溅,咕叽咕叽的声音在沉默中显得格外羞耻。
  “唔……”
  她还是不肯叫出声,皱紧眉头,尽管实际上并不痛苦,相反快感如潮水般袭来,身体难得如此放松。
  于凪空闲的手轻轻抚平她眉眼,绷紧的大腿肌肉间性器昂扬挺立。她受了安抚,内壁却收缩得更厉害,贪吃地夹住手指,乃至他抽出时带起股清亮水流,打在肉棒上,黏腻温热,是情动的最佳证明。
  她潮吹了。
  “呜呜……”
  “不哭不哭。都是哥哥不好。”
  他一如既往哄着,语气却明显满是快意,哪有半分愧疚?于鸦再也忍不住,破碎呻吟划破沉寂,生理性地啜泣不停,睁开水雾朦胧的眼望到一片黑,只觉得害怕,下意识抓紧他手臂。
  哥哥,哥哥……她想喊他,却发不出声音。或许是哭得喘不上气,或许是因这叁年赌气一言未发以致于又忘了如何说话。
  眼看扩张得差不多,他扶着性器在泥泞穴口蹭了蹭,于鸦瞬间感到酥麻感更甚,如电流般随阴茎的温度渗进肌肤软肉。
  本就瘦弱的身子更加乏力,她连挠人的力气也没有,软成了叫人随意摆弄的布娃娃。
  “放松,嗯……真棒,就是这样。”
  硕大顶端碾过挺立的阴核,龟头充血肿胀,在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磨蹭,小小的穴口也回应得十分急切,一张一合想将龟头含进去。
  身体记住了、习惯了、沉沦了,在上千次情事中变得与他完美契合。小穴不受控制地狠狠绞住,渗出一大股水,只是被蹭蹭就痒得不行,还未明晰大脑下达的指令就擅自攀上顶端。
  距离上一次高潮不过几分钟。
  “又高潮了啊,”于凪似乎心情很好,继续调笑着,“小鸦是哥哥的小骚货对不对?”
  暴露本性后他不屑于再装君子,污言秽语一句句地往外蹦,一手继续握着性器推进,一手抓上乳肉揉捏,食指趁机挑逗微微发硬的乳头。
  “不用再管那些讨厌的事了,也不用管别的男人,每天乖乖吃饭睡觉,躺在床上掰开小逼等哥哥来干就好。”
  “可是宝宝哭得好可怜,今天不做了吧。”
  他稍微调整下角度,往后将性器抽出一大截,仿佛真要放过她,最后一刻却又狠狠插了进去,尽根没入,爽得他太阳穴直跳,闷闷哼声——
  “哥哥骗你的……哈啊……”
  “还要给哥哥舔鸡巴,小鸦跪着吃肉棒的样子最可爱了。”
  整根性器都被小穴紧紧包裹,于凪舒服得仰起脖颈发出满足的喟叹,只觉无论做多少次她都紧得要命。
  于鸦恍惚中感受阴茎在体内的跳动,平坦小腹被撑出柱状,一时还有种不合时宜的吃饱了的满足感。她如小鹿般眼尾噙泪,懒得再去压抑,任由细软呻吟和身上人的淫语一同飘在被交合染得淫靡的空气里。
  “然后小鸦又会哭,唉……这样我只会更想操你啊。把你干成只知道挨肏的小笨蛋,全部射在子宫里,让你生一窝小崽崽好不好?”
  她还是听不得这种话,用了老大力气来摇头。
  当然只是恶趣味的随口威胁,于凪早结扎了。
  回想起来挺不顺利,如今为了生育率结扎手术处处是暗门槛,他还年轻,更是被医院反复踢皮球,倒腾不少才托关系做了手术。倒也值了,一劳永逸且不用再戴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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