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第198章(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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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孽晃了晃手中的高脚杯,投去不屑地一瞥:“哼,就你,还有脸说!”
  “我怎么就没脸说?!”阎性尧冷笑,又端来一杯满满的龙舌兰,又是仰头一饮而尽“你不会是想要怪我当初折磨了她吧?!哈,要是我那天没听错的话,你在她身上做过的事情比我做的要过分的多了!”一想到连自己都是这两个老妖怪当初作为实验的道具之一,他就忍不住想要骂娘,若非还要借助他们的力量找到娼儿的心,他才懒得跟这群男人联手!
  乱的眼神一冷:“注意你的措辞。”
  “我的措辞怎么了?”阎性尧冷笑“有本事你们可以将我杀掉呀。”只要不怕娼儿一个不开心他们毁掉棋子从而导致赌注崩盘的话。
  “杀你不是不可以,只不过我们懒得动手罢了。”孽扬起薄唇,眼底却无丝毫笑意“你以为我们是傻子么?杀了你,好让娼儿有理由反悔这个赌注?!即使她不会翻脸,为了以防万一我也不会动 一根手指头。不过你倒是可以继续这样嚣张下去,到时候,自然有你受的。”阎性尧嗤笑一声,不再理孽,眼神懒洋洋地瞟到舞池里。
  他们现在身在一家普通的地下酒吧,七个俊美无俦的男人甫一进门便受到所有人的注目,壮着胆子无视他们周身散发出来的冷气,敢于上来搭讪的女人不是没有,可惜每一个都是铩羽而归,甚至有几个脸皮厚到一定程度的女人还被毫不留情的丢了出去。原本他们是准备回“黑猫”的,自从那天晚上过后,他们都是再也没有踏进“黑猫”一步,更是没有再见过娼。
  是不想回去,亦或是不敢回去?
  可是又是为什么不敢呢?
  这个问题谁也不去想,也没有哪个认为这个答案有多么重要,他们似乎都觉得只要回去就表达了示弱的感觉一样,他们的女人就在那里等着,还有什么能将信念打破?!没有什么比那个美丽的女人更重要的了!
  阎清墨静静地端着手里的果汁,不时啜饮一口,这一个月来,七个人几乎是将以往所有与娼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找了出来,乱和孽甚至还去挖了那些被娼吸走力量的同伴的尸体,可是什么发现都没有。
  孽也好,乱也好,聂斐然也好,当这几个和娼相处最久的男人都再也想不起还有谁的时候,线索终于陷进了瓶颈之中。这一次他们甚至连找都无从找起,一次又一次的扑空也让他们愈发的怀疑这个赌注其实只是娼开的一个玩笑。玩笑过后,一切都不会有丝毫改变,她还是不要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也没有人能靠近她,连这个肮脏的世界都会化作灰烬。
  七个男人围成了圈坐在一起,只能借酒消愁。孽和乱眼神深沈,不知道在想什么,而聂斐然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自从那天离开娼之后,他开口的次数愈来愈少,最后简直已经到了惜字如金的态度。以前他也不爱说话,可现在较之以前更甚,他甚至可以三天都不说一个字。
  就在七人不堪其扰准备离开的时候,一个高大的男人在酒吧门口与他们擦肩而过,阎清墨皱了皱眉,不由自主地回头看了一眼,总觉得那个身形似乎狠是熟悉,可要是教他说出哪里熟悉的话,他又说不出来。
  歪了歪头,阎清墨狠快便将这事儿忽略了,七个俊美的男人并肩走在大街上,引来惊艳痴迷眼光无数。
  抿紧了薄薄的唇瓣,姜子幽呐呐地问了句:“不回‘黑猫’吗?”
  “你想回?”乱漫不经心地瞟来一眼。
  “我、我想主子了。”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似的,少年抛却所有的害羞与矜持,声音小小的说出自己的思念。“主子也没说不准回去啊。”凤眼一扫,孽似笑非笑地扬起唇瓣:“你可以回去,又没人拦着你。”
  “可是、可是我还没有找到主子的心甚至连那个男人都没找到,我跟着主子的时间狠短,就算见过也只是昙花一现的事情,实在是想不起来有谁曾经被主子看上过。”嘴巴抿得更紧“所以不跟着你们,我根本就不可能找到主子的心。”阎性尧刚想放声嘲笑一番,却被自家兄弟的吼声吓了一大跳。
  阎清墨蓦地扬起脸庞,激动滴大叫:“我想起来了!”
  一百九十八、心究竟在谁身上
  想起来?想起来什么了?!
  衆人投以疑惑的眼神。
  “那个男人!”阎清墨低低地呼着“那个男人我见过!”是那个那夜和娼春风一度的酒保!
  “娼儿曾经见过他?”乱最先反应过来。
  “没错!”阎清墨用力点头“我狠确定!”
  “走!”孽率先冲了回去,其他人也鱼跃跟上,七个大男人火车头似的冲了进去,可酒吧里的人实在是太多,他们四处寻找也没有任何结果。
  阎清墨定下过度狂乱的心跳,努力想要将理智拉回来,黑眸闭了闭,复又睁开,眼神炯炯的看向吧台的地方——那里没有酒保!他立刻大步跨过去,其他人沈吟了下,也跟着走了过去。
  他们走到吧台附近的时候,一个穿着白衬衫打着黑领结的男人也刚好出现在吧台后,见到七个男人站在自己面前,戴着面具的酒保兴味地勾起一丝笑弧:“请问几位要点些什么?”虽然他并不认为这几个俊美的人神公愤的男人真的是来喝酒的。
  “你还记得我吗?!”阎清墨焦急地挤上前,对着酒保猛地朝自己指。即使看不清这个男人的脸,但从声音和举止态度,他就可以肯定,这个肯定就是那天晚上他和娼儿初遇的时候被娼儿选中的男人!
  酒保好笑地看了他一眼,拿过吧台上倒盖着的高脚杯细细地擦拭起来,边擦边漫不经心地道:“先生,您认错人了吧?我只是个小酒保而已,怎么会认识您这样的人物?”他身上穿戴的东西都价值不菲,怎么看也不像是他这个穷酒保能认识的人物。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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