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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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鹤语一时失神,怔怔地看他的眼睛,习惯性避而不谈:“记不清……做的时候,我们应该都说了不少胡话……”
  “就是有!”喻闻得意于自己优越的记忆能力,完全不理会谢鹤语后半句明摆着的扰乱军心,“你还说‘不是故意隐瞒,只是不想在你面前提起这些’。”
  他就说有什么忘了……
  当时他分析到一半,谢鹤语拉着他继续运动,那一次感受无比极致,做完他晕得很,不是身体上的疲惫,而是高强度感受冲击的昏沉,事后睡过去,再醒来脑子就空了。
  ……他就说脑子会坏掉吧!
  “你早不说,晚不说,那时候说,是不是不想瞒着我,但是又不想让我记得?”
  就像刚刚。
  提到“以前”、“大学”这些字眼,谢鹤语立刻就止住话头。
  喻闻明白谢鹤语缺失的那块安全感遗落在哪里了。
  遗落在他原来的世界。
  遗落在他的来路里。
  喻闻说:“我送给过楚晗一句箴言,如今觉得也可以送给我们: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别对自己有太高道德要求。”
  他跟谢鹤语的感情,还不到分开了寻死觅活的程度,两情相悦固然可喜,可如果两情相悦就意味着必须排除万难走到最后,那这条路未免沉重。
  喜欢就在一起,遇到事再解决,预设困难只会徒增焦虑。
  喻闻没有说得太清楚,但他想谢鹤语能懂他的意思。
  旁观者总是通透,即便这短短两三句箴言并不能让谢鹤语宽心。
  谢鹤语静默良久,似乎是有些无力,弯腰把额头抵在他肩头,问:“你会走吗?”
  喻闻:“我怎么走啊?”
  就连小说里,都很少见穿书又穿回去的。
  这种事一次已经是玄妙至极了,要再来一次,还得是反方向的,他上辈子肯定在佛前苦求五百年,积了大德了。
  谢鹤语揽住他的腰,说:“是我多愁善感,抱歉。”
  喻闻说:“原谅你。”
  谢鹤语:“我会恢复正常的。”
  喻闻等了两分钟。
  “……恢复了吗?”
  谢鹤语:“嗯。”
  喻闻:“不撒开我?”
  谢鹤语:“我正常就是长在你身上的。”
  喻闻:“……”
  你正常个锤锤。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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