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舌含住湿软的花唇(前戏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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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现在,他连徽音的爱也得不到了。
  晏岐感到刻骨的悲凉。这种萧疏的哀痛将他的心肠浸入嫉妒的毒液,明明内里已经烂得流脓了,外表却还是光鲜美丽,他害怕被徽音发现,于是拼了命地掩饰。
  每一层谎言都要用更多的谎言作饰,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他几乎快要彻底磨去棱角,变成了哥哥的模样。
  晏岐似是抽噎了一声,痒酥酥地钻进徽音的耳朵。
  “他能为你做的,我也可以。”
  谁?
  耶律炽,还是……
  晏同春?
  应当是后者,徽音笑了笑,“陛下坐拥宇内、富有四海,要什么没有?堂堂九五之尊,难道就非得和九泉之下的死人比吗?”
  死人?
  眼珠在眼睑下轻轻地震颤,晏岐抿住嘴唇,慢慢掩去那一缕森冷的阴毒。
  没错,他们所有人,迟早都会是死人。
  他伸手,抓住徽音长长的裙摆,从底端掀开隐秘的一角,声音软弱地颤抖着,“我会比他们做的更好……徽音,求求你,不要丢下我。”
  ***
  绣着牡丹花的襦裙,裙摆逶迤如千山的痕迹。
  裙子中央拱起一个暧昧的弧度,衣带掉落在地上,两个人的裙袂在底端重迭相连,一层盖住一层。
  徽音半推半就地接受了,窝在宽深的圈椅里,心里懊恼,怎么又没经受住考验?
  就在她踌躇之时,攀至顶峰的潮水猛然击来,轻而易举就击碎了所剩不多的理智。
  徽音顿时惊得一颤,反手抓住圈椅两端的扶手。檀木冰凉的温度反馈上来,滚烫的肌肤擦过一瞬的清凉,双腿禁不住地要往里面收拢,合到一半,又被用力地掰开。
  水声从裙底传来,像有什么柔软的东西在吞吐侵含,不给一丝逃离的机会,舌尖抿过湿红敏感的肉核,带动花穴深处阵阵痉挛,猛地推出一注注腥甜的淫水。
  春潮超越肉体能够承受的极限,她短促地尖叫一声,眼角渗出薄薄的泪痕,双手抓住少年柔软披散的长发,泄愤似的往外一拽。
  “唔……”徽音抚着一侧的膝头,极力保持冷静,“很喜欢舔这里?”
  发丝被撕扯的痛感忠实地传递到头皮,晏岐不管不顾,脑子一片虚无的空白,仿佛溺身于这道隐秘的谿谷。
  少年滚烫的唇舌热情得不知轻重,俨如将将出阵冲杀的年轻士卒,含住湿软的花唇,迫使深红的肉洞剥开一道狭缝,颤颤地吐出满是淫靡气味的水液。
  好想就这样肏得她哭着喷水。
  粗俗的荤话在晏岐舌底滚了一圈,又不甘不愿地窝回善于编织欺世之言的喉舌,换出一声沙哑的轻哼。
  寂寞许久的鸡巴在胯下涨得发疼,只想在徽音湿热的肉穴里横冲直撞。
  还不是时候,他想。
  浪头扑来,徽音软倒在椅子里,一时间神魂恍惚——你们姓晏的怎么都这么会舔?!
  果然是一脉相传的贱人啊!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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