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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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烛灯之下,美人五官精致,神色娇嗔,楚楚生香,粉面似桃花,含春而旖丽。
  他拿起案几酒盏,手臂穿过她的手臂,饮了口桃花酿,随即弯腰吻下来,轻轻渡了一口酒过去。分明是喝交杯酒,含糊嗓音却带着莫名的暗哑缱绻:
  “不用看那些。你这般聪明,我一教就会。”
  “你、唔……”
  她仰头噙泪,咽下喉中酒酿,却发现格外甘甜,带着股桃花香味。
  这是……
  “桃花酿?”
  她睁开眼睛,面颊带着绯红:“可是你也没有,怎么……”
  没等她说完话,景殃就偏了偏头,继续深吻下去。亲吮着她的唇舌,他慢慢伸手挑开她背后的系绦,轻轻扯掉她身上的嫁衣,低哑道:
  “都做过多少次梦了……”
  朱红嫁衣褪落一地,层层逶迤,珠翠明珰细簌掉落,鸳鸯锦被被随意扯到一边。烛火光影中,美人细细微微地颤抖着,像是紧张,又带着几分娇气,墨色头发披了满肩,隐隐盖住春色。
  两人衣裳堆在一边,他的体温很热。
  “鱼鳔。”
  景殃手掌轻轻揉了揉,低哄道:“在你手边案几上,最大的那个,拿过来。”
  鹿白面颊尽红,眼帘半睁,轻轻抖动了下,探出一条藕臂去拿鱼鳔。
  辨不出哪个大哪个小,她随便拿了个,匆匆递过来塞给他。
  抬眼之间,瞥见了什么。
  乍然看清了他这个,跟想象中不太一样,而且色泽深些。她急忙偏开头,感觉热意从耳尖一直蔓延至脖颈。
  “你拿着。”
  景殃的声音已经哑了,把鱼鳔放在她手里:“来,戴上。”
  鹿白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把头埋进他颈窝里。
  摸索着,听到耳畔他重重的呼吸。
  夜色昏暗,烛火绰绰,吞舐着圆菱铜镜。
  倏地,灯火将圆镜覆没,房内传来闷哼和低吟。
  锦被之下,美人细细白白脚尖绷直。
  他五指紧扣她的手,身子在一瞬间绷紧。
  鹿白仰起头,半晌才重新睁开眼睛。景殃紧紧抱她,她近距离看到他的长发披散,胸膛和腰腹都是紧实的肌理。
  不知是谁内心升腾起巨大的愉悦和满足感,不知又是谁的一整颗心落在实地。
  景殃深吻下去。
  她回应他。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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