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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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是医生,她藏的很好,至少她一丝不挂躺在她身边的时候,她只闻到过香水味。
  话落。
  沉星河用余光扫着对面的人,穿着丝质的白色吊带裙,平直的锁骨清晰可见,细发斜躺在骨架上,清瘦的她没有和衣服完全贴合,松松垮垮,麦肤色中间的沟壑若隐若现,不被内衣遮住的尖端顶起了半边天。
  两人安安静静享受着舌尖上的满足,筷子与碗碟撞出咣咣响的火花,饭菜在两人口中慢慢研磨,落入肚中,为夜积蓄着力量。
  “我帮你吧”沉星河伸手绕过她小臂去拿洗碗用的手套。
  “你是客。”宋清梦抓住半空中移动的手套。
  “怎么?心疼我的手?”看沉星河还不放手,故意激了一激。
  她不经激,她知道的,在床上也是。
  听到这话,沉星河耳畔的火已蔓到了双颊,只好松了手,放手套一条生路。
  “帮我系下。”宋清梦把围裙递给一旁的人。
  沉星河往她身边靠了靠,双手从腰前绕到腰后,将围裙沿细腰系上。两人身高相当,隔过松垮的裙子,隐隐看到了前几天她留下淡淡的殷红,双脸变得绯红。
  她像偷窃的贼,落荒而逃。
  自投罗网,又能逃去哪里?
  宋清梦瞥见她转身到了一杯水,秀颀的脖颈,青脉躲在肤色之下,水被缓缓咽下,她想成为杯中水,进入她的身体,探明她身体的一切。
  如狼似虎,是她这样吗?
  浴室的地板是浅灰色的,暖灯在发光,花洒在流水。
  她,在解她的衣扣。
  “什么科室?”沉星河被抵在瓷片上,传来的凉意让她发着颤。
  “妇科。”宋清梦解着她的衣扣,手指在肌肤间游走、抚弄。
  一颗…两颗…叁颗…
  等她卸防。
  “你什么工作?”宋清梦将她的衬衣褪下,唇附上颈。
  “律师”沉星河将不堪一拨的裙带挑落,作为回应。
  光落满肋腹,发着亮。
  “猥亵妇女会怎么定罪?”手越过半裙,单刀直入,抚上花蕊。
  “重则判刑,轻则拘役。”沉星河倒吸一口气,背紧贴在了瓷壁上,又被冒着寒气的墙壁推进温热的臂弯,紧紧抱着。
  身前是炙热,身后是冰冷,她选前者。
  “那我重吗?”船桨划开河面,河床上的草木在发抖,沉星河也在轻颤、晃动。
  “不……重”尾音消失在口腔,被咽下。
  不重,因为她甘愿。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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