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其二(3 / 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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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嗤笑着说:“你真下贱。”
  我真下贱。薇薇品味着这句话,心里却有一丝微妙的喜悦。中国家长最要面子,怕孩子给他们丢脸,让孩子拼了命学习,在学校里争第一,无非是想把孩子努力换来的成果归功于自己教导有方。一旦孩子被社会评判为“不良学生”,比不过别人家的小孩,他们就会觉得颜面尽失。
  从小到大她给爸爸争了多少光啊,她评“三好学生”,在游泳比赛和芭蕾舞比赛拿奖,考竖琴的等级证书,都只是为了换来他的夸奖。她本不是争胜好强的性格,在叔叔阿姨们的鼓励下她才学了那么多才艺,结果到头来他们只会对爸爸说“真羡慕你有一个好女儿”。
  什么时候能有人对她说“我真羡慕你有一个好爸爸”呢?已经没机会了,即使有人这么说,她也只会觉得恶心,没有人知道她爸爸的真面目。
  一想到自己曾经为那样的男人克制了天性,在最爱玩的年纪努力在练舞室挥洒着汗水,薇薇就觉得不值当。
  沙克达看着她一件件脱衣服,露出造型可爱的内衣。薇薇本该万分羞耻,但一想到爸爸曾经偷看过她洗澡,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被他看去多少,她顿时又无所谓了。
  她解开了自己的文胸,又弯腰脱内裤,双乳随着她动作的幅度微微晃动。仅仅是出于对爸爸的报复心理,她想要变成一个坏女孩,把自己的身体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一个她不熟络的男人面前。
  “奶子这么大,吃什么长的?”沙克达嘴角不禁向上扬起,大手攀上她胸前的双峰,粗暴地揉着。
  薇薇被他拉到他大腿上坐着,随他的心意玩弄。她想他们现在做的就是所谓的一夜情吧,毕竟她和他不是恋爱关系,以后也不打算结婚。
  沙克达对外总是谦和的形象,在床上就显示出他的凶性。他施虐心很强,在性爱中必须由他主导。他故意使劲揪薇薇的乳头,疼得她眼泪直流,喜欢看她哭。
  薇薇和他第一次接吻,觉得他嘴巴很臭,里面全是烟味。但她得承认他吻技有够娴熟,舌头刮过她口腔内壁最敏感的那块嫩肉时,她忍不住发抖,被他弄得实在是太痒了。
  他要她跪下给他口,她不想舔他那里,他就掐她大腿内侧,掐那里既疼还不会被人看到,比扇耳光好使多了。薇薇被他按着教训,疼得直叫,不断求饶答应会听话。
  当时她的心情大概是后悔,后悔离开了她熟悉的环境,跟她不了解品性的男人开房。含住使她感到嫌恶的生殖器,一股汗臭味盖过了先前的雪茄味,和接下来的事一样让她觉得是自己的报应。
  他会做前戏,但他第一次操她的时候就是不做,直接插进水不多阴道。硕大的性器仿佛要置她于死地般在抽插,薇薇接连发出惨叫,拼命挣扎着。
  他按住她乱蹬的腿,脸上的表情残忍又快意,她想屠夫一定是以这样的表情处理待宰的牲口的。
  除了刚开始痛得不行,之后事情在逐渐好转,再然后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直冲天灵盖,让她的意志像是烈日下的冰雪消融。
  他最喜欢dirty talk,用各种不堪的、她从没听说过的话骂她。薇薇听到他说的话深深皱起眉头,她越是反感他越是兴奋,在之后的日子她逐渐适应了这种被贬低的感觉。她从不和素质低下的无礼之徒交际,但床上似乎是一个特殊的场合,做爱时说得越脏她越有感觉。
  那一天薇薇正式与曾经冰清玉洁的自己告别,走上了一条属于堕落母狗的道路。
  她在这方面是一张白纸,自然只能全盘接受沙克达的调教。第一次只让她口交还算温和的,他喜欢她用一种毫无尊严的姿态跪伏在地,舔他的脚,自称“贱母狗”,喊他“主人”。
  伴随鞭子落下,她白皙的躯体上绽开一道粉嫩的红痕。薇薇渐渐习惯了疼痛的性爱,把这当成热身运动。因为他每次抽完她都会跟她交合,发展到后来被他打疼了她下面就会变湿,想要肉棒操进去让她高潮。
  他拍她的裸照和视频,她对着镜头张开腿比剪刀手,羞涩但是说了出来:“我是主人的专属肉便器,世界上最淫荡的贱母狗。”
  调教在一步步升级,鞭子的覆盖范围广,哪都能打,可以调教到全身。一开始为了防止薇薇逃跑,他会用手铐把她靠在床头,或者是用绳子绑起来。
  被调教久了,薇薇学会了不逃跑,任由他带给她更多的性爱体验。他一边掐着薇薇的脖子,一边猛烈地在她阴道里射精。她不是没想过沙克达要是失手把她弄死了怎么办,满身做爱痕迹地死于意外,在停尸间看到她尸体的爸爸会有多愤怒?他怎么都不会想到他偷窥过的年轻美好的肉体,有一天会从光洁沦落到这副地步。
  薇薇喜欢沙克达的做法,喜欢他把她玩得乱七八糟的。在他面前她感觉不到自己是一个人,而是一条摇尾乞怜的狗。身体和精神濒临极限的时候,她有种飘飘然的感觉,在想:爸爸,你觊觎的女儿被人玩成了母狗哦。
  回到那个家后已经不会有害怕的感觉了,她和爸爸各自怀揣着肮脏的秘密,她的秘密甚至更污秽,更能打击到他一些。这样一来她就安心多了,自从知道了爸爸的真面目,她每晚都咀嚼着恨意才能入睡。
  一段时间以后,沙克达对她的表现很满意。他在车上给了她一副挂着金名牌的皮项圈,上面刻着她的全名。
  沙克达告诉她她名字笔画太多,花了他不少工艺费,问她她爸怎么想到给她取这个名字的,为了生日蛋糕上多一点果酱吗?
  薇薇想想确实,不管她的姓还是她的名,笔画都很复杂。
  她把头发撩起来,看着沙克达给她戴上这副项圈。还没怎么欣赏,听到他问:“你几岁学会写你自己名字的?”
  她想不起来,就说不记得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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