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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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有表演,他们去看热闹,没多会儿,人就走散了,向楠和程如珩悄没声地回了房间。
  如果他们觉得无聊,时刻有可能回来。尤其是秦明荃,一进门,他就会听到不该属于这里的动静。
  向楠却不想催促程如珩,她巴不得他做久一点,让她快乐得久一点。
  最令人兴奋的是什么?
  使圣洁者的白羽沾上污秽,让禁欲者的信仰发生倾塌,将程如珩的面具彻底撕碎。
  君子如珩,羽衣昱耀。
  是这样吗?
  是这样附在她的耳边,送去他难以忍耐的喘声和气息吗?
  是这样掐着她的腰,在欲盖弥彰的水声里,试图让她叫出来吗?
  向楠不会矜持,咿咿呀呀地叫给他听,不仅要叫,她还要问:“程老师,好听吗?”
  她喜欢给予回应,不管是好是坏,她需要让对方明确体会到她的情感。
  同样,她也需要得到,那是她的动力。
  在追程如珩的那段时间,如果他从头到尾冷淡,对她视而不见,她坚持不下来。
  他给她一点点反应,她就会开心,就会继续。她喜欢的东西,她总能投以很高的热情。
  程老师程老师,她故意在这种时候叫得婉转,挑战他的底线。
  “好听,”程如珩咬牙切齿,不是恨,是用力造成的,“好听得想让你走不出这扇门。”
  这或许是他对她说过做粗鲁的话,做过最粗鲁的动作。
  她的目的达到了。
  浴缸的水已经满了。
  月满则亏,水满则溢,地面积了一层水,水又顺着下水道排出。
  通气扇尽职地运作着,空气被水果香气盈满。浓郁得,好似深秋的果园,饱满的果子接二连三受重力掉落在地,果肉爆开。
  程如珩懒散地向后靠,身前的向楠在玩他的喉结,对女生来说,那大概是个新奇的玩意儿。
  她也有,只是摸不太出来。
  “本来我想的是,在跨年那晚,我们可以一直做到新年。”
  他问:“这有什么特别的寓意吗?”
  向楠想想,“以前跨年有在街头,有在喝酒,还有在山上看星空,但是没试过做|爱。”
  程如珩已经习惯她时不时蹦出一句惊世骇俗的话,她又说:“不过未来我们还有很多年,我们可以慢慢试。”
  她的耳垂偏厚,老一辈人说这样的人福泽深厚,他揉着,“只要你不玩什么跳伞蹦极接吻之类,都随你。”
  向楠笑,“别说你,我也不敢啊。”
  她趴在他的胸口,抬头啄啄他的下巴,“程老师。”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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