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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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下,赵琨气得重重打了韩桃一下屁股,韩桃痛得皱了眉头,松开了要抱赵琨的手。
  “赵琨——”他断续唤着,身子因为药力又痛又难受,“你不要再胡来了……”
  “白日里,你与他是不是也是这般?”赵琨见状越发恼怒,什么算叫胡来,“怎么,为什么韩武礼他们,还有这个大夫都能这样对你,唯独寡人不可以这样对你?”
  “赵琨!”韩桃受不住了,“你在胡说些什么——”
  “寡人有什么是在胡说的!”
  赵琨又来咬他,近乎疯意地与他缠吻相接,他起先是觉得痛,而后明白过来赵琨话中的意思,赵琨并不知道陆得生是自己的二叔,反而说起陆得生还要捎上韩武礼,是因为看见二叔的手搭上他肩头的亲密吗?
  可是仅仅只是这一幕,难道赵琨就不信他……
  韩桃一怔,明明先前几日他与赵琨相处日渐融洽,明明他发烧的时候,赵琨还会用凉水淋头来帮他。他能感受到赵琨对于他的与众不同,还以为一切都会回到过去,破镜重圆,一如往昔,重新好起来。
  眼见他沉默了,赵琨愈发恼怒。
  水纹又波动起来,韩桃被摁着头伏倒在池边,拱起的脊背被浴池水侵染得发红,赵琨像是疯了一般扑食着他,韩桃攥紧拳头叫出声,颤动得更加厉害,浴池里氤氲气息升腾,药味浓烈地弥漫着,掩盖住了唇齿间淡淡的血腥味。
  他浑噩地睁着眼,看向近乎发疯的赵琨,感觉自己的身子都像要被撕碎开来,赵琨在对他发泄就如同当年那晚一般。
  他睁着眼又浑噩流出泪来,泪沾在面颊上还带了些热意,可身下的石砖却冰冷瘆人。他还以为是赵琨遇到了烦心事,想着他念着他,寻他来疏解,原是因为不信他啊。
  心脏处一阵阵收缩痛得厉害,韩桃也不说出口。
  赵琨见他这副样子,暗骂自己心软,一把抬抱起韩桃来,两脚湿淋淋地走上地面,往一旁软榻走去。
  水顺着腿面滑落,韩桃浑身也湿漉漉的,面上沾着未干的泪,哭得面色发红。
  软榻里赵琨接着压上他,而他往下坠去,而他因为胸腔难受间歇咳嗽着,捂上心口又松手去,不想让赵琨发现。
  白皙的身子被打上青青红红的印记,他确实是承恩侯,在承着君王的恩。
  “赵琨……”
  韩桃张开唇,被迫仰起脖颈,只剩手臂遮着眼,露出半张发红的脸。
  不知过了多久,攥着赵琨衣袖的手,疼得越攥越紧,痛苦夹杂着欢愉,直至一下哼声,又好像无声地淌出泪来。
  赵琨最终感觉不过如此,没趣地起了身。他知这样的事不会让彼此快乐,但却还是如此做,几分报复的心理,几分是对韩桃的无可奈何。
  “事不过三,下次你若还不知轻重,与人勾搭成性,便不止如此这般了。寡人会将你以亡国奴的身份囚禁起来,这辈子你也别想离开大齐皇宫半步。”
  躺在榻上的韩桃一身狼狈,落在身上的衣衫盖不住淤痕,他蜷缩着捂住心口,想要伸手去拽赵琨的手,却被挣脱掉,嘴唇翕动着,想要说些什么。
  赵琨见状,虽然沉着脸,却还是俯下身去。
  “说。”
  韩桃张开口,声线几分颤抖,他想说陆得生是他的二叔,想问赵琨能不能再相信他一点点。
  然而猛然间还未来得及说出口,胸腔内翻滚着血气,韩桃想忍住了强咽下却没有成功,“噗”,血就一下吐溅了出来,一口溅到了赵琨的面上。
  有些粘稠的血,蜿蜒着从赵琨的面庞滴下,一滴滴落在掌心上,韩桃脑袋微垂,身子还狼狈不堪。
  而赵琨看向掌心愣了几瞬,瞳孔骤然一缩。
  “韩桃!”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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