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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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原本是依靠在椅背上双手抱臂看着她玩闹,听到了白郁声的声音,俯身靠前,单手支着自己的颧骨,好整以暇地看着面前的小姑娘。
  “哦是吗,叫声哥哥,我就帮你开。”
  白郁声一双秀气的眉都快拧成了一团,醉意熏上大脑,导致她的行动力与理解能力都有些下降。
  “不,不行……”
  “为什么不行?”
  “因为,因为我哥是白朔行……”
  “人又不是只能有一个哥哥。”
  “真的不行啊,你,你让我叫你哥,我总,我总感觉我在和白朔行谈恋爱,不行不行,太荒谬了。”
  一时间沈知言竟然不知道怎么把话接下去,他发现白郁声喝醉之后说话就喜欢拖着最后一个字的韵母,再加上她本来嗓音就是脆生生的,这会儿像一个刚学会说话的小孩。
  无意间的行为,才是最勾人的。
  他咬住了自己的后槽牙,提醒自己这会儿白郁声醉得不清,不要和一个醉鬼一般见识。
  他认命般地俯下身,将白郁声拖过来的礼物盒打开,露出了里面雕刻精致的白山茶木箱,一股沉静的木屑香味在两人中间蔓延开来。
  “这是什么?”
  沈知言将木箱从纸盒子中搬出,搁在了自己的膝盖上,牵起白郁声的手,“你打开看看。”
  “噢,你要是,要是送的是我爹才喜欢的什么茶叶之类的,我一定,一定……”
  木箱在面前缓缓打开,圆桌上的蜡烛塔早已经燃烧殆尽,包厢内的灯光被全数打开,透亮的顶灯打在面前这件无心绿双圆襟旗袍上,鎏金云纹顺着光影在旗袍表面深浅浮动,特殊工艺与特殊绣线刺绣而成的竹叶恍然依旧生于青竹上,随风翕动。
  白郁声有些懵,她小心翼翼地捏着旗袍的肩,将整件旗袍从箱子里面拿了出来。
  松涛烟云缓缓在她面前展开,笔锋并没有多么凌厉,着色也不像滴落宣纸上的松烟墨一般浓厚,与这件风格淡雅地旗袍相得益彰。
  “这个,是你画的?”
  “嗯。”
  “什么时候做出来的?”
  “七月份,港市那会儿,本来打算让你和我一起出席画展的时候穿。”
  白郁声咂了咂嘴,舌尖舔了一圈这会儿有些干燥的嘴唇,抬头看向沈知言,不知道是酒精催发作用还是什么,一双溜圆的眼睛这会儿水汪汪的,引人生怜。
  “沈知言,你吃好饭了吗?”
  “嗯,怎么了?”
  “我们回房间吧!”
  沈知言放下支在自己下巴上的手,颇有些意味深长地望了过去。
  “急什么?”
  “你,你想什么呢,我只是想试试看这件衣服,我还,还从来没有穿过这样的旗袍。”
  沈知言摁着自己的指骨,又盯着白郁声看了一会儿,“行。”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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