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人”(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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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节衣缩食地读完了大学,各自城市里打拼的时候,偶尔相聚,也是坐着大巴火车,一次也没有想过要坐飞机。
  岑心毕业于A市政法大学,本来意气风发地要当律师的。
  后来呢,她做了酒店管理,在残酷的现实面前,那些什么理想啊,全部都丢掉了,其中多少心酸难忍。
  林映水并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人。
  可现在看着岑心轻松自在地站在她向往的地方,就觉得太好了。
  太好了。
  能有钱真是太好了。
  一个亿可以买她很多次命,只要她有。
  “刘太医,如何了?”两位太医拉上了房门,阻挡住一群人想要进入的意思,对着聂岚青道。
  “聂小姐,陆姑娘她伤得甚重,刀伤约有三寸。那长刀险些刺破心脏,如今虽算好些,但也伤极了肺腑,手上的刀伤更是深可见骨。”
  聂岚青听之,唇角微抿。
  谢如昼回忆起方才握住陆水秋手时那一手冰凉的鲜血,也是脸色一凝,望向了那座紧紧闭着的房门。
  “老夫不敢保证陆姑娘无虞,方才问她疼是不疼,她竟说不疼。也不知到底是否是回光返照之相。”
  太医语重心长,撵了撵胡须。
  “端看接下来的一月时间,这几日若是夜里发起高热,便是凶险至极。现下先莫去打扰陆姑娘,只派府上的大夫与细心的下人前去看顾便是了。”
  “老夫开了一服药帖,请聂小姐派人速速煎了,喂陆姑娘服下,老夫还要回宫,先行告辞了。”
  “有劳了,李太医,陈太医。”聂岚青派茯苓去塞礼送人,叫了下人赶快煎药,吩咐府上预备的大夫前去守着,而后迈步往前。
  “岚青,事关陆水秋性命,我先回府去知会母亲,看能否寻军中大夫来为陆水秋医治。”
  谢如昼这么说了,聂岚青嗯了一声,头也没回,手已经触上了陆水秋的房门:“那你快去吧,陆姑娘等不得。”
  说罢便轻轻推门进了陆水秋的屋子。
  谢如昼见她如此轻柔小心的动作,忽然觉得说不上哪里有些怪异。
  似乎是——她好像比他都更着紧陆水秋的安危。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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