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橘先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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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凭心而论,陈确良对猫动过手。
  在三幺用埋过屎的爪爪伸进他的咖啡杯里,蘸一下、舔,随后尖锐“呕”一声之后,又抑或因她在男人洗澡时闯进淋浴间,顶着满鼻子泡沫熏熏然撞翻他的小脏器刀、齐刷刷被斩断一侧胡须——
  陈确良曾不止一次地掐着猫后颈,压抑着怒气扇她尾椎附近、屁股尖尖的小肥肉。
  猫的犯错是有预谋的挑衅。
  她总是在火势蔓延前意识到自己闯祸,抢一步将下巴埋进温热的肉垫里,饶一顿打。
  但与当下不同。
  这一次,她并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仅觉得陈确良莫名其妙。
  是…吧?
  可以是吗?
  人类发明“多子多福”、“儿孙满堂”一类词语,本就是比猫更倡议“成家生子”的生物,三幺揣测,有些艰涩地点了点头。
  又摇头。
  对方撤回了一颗猫头。
  客厅的窗轧了条缝,窗外有风、吸附棉质地的帘布,深深往里一凹。
  三幺听陈确良意味不明地笑,没了眼镜遮挡、男人眼底蒙了层雾,古井无波小蕴凉薄寒意。
  少女脊柱跟着发冷,她摆了摆手——
  “不去…不下去骑狗了…哎呀好困喵。”
  陈确良俯身,有些烫的掌心握住她的小腿。
  他捻着她小腿袜的边缘,托着滑落的部位往上抻了抻。
  那里留下一圈暧昧的红痕,被握惯了冰冷器械的指腹摸索,颤栗地抖。
  陈确良想骑她的眼神,和看猫的眼神是不一样的。
  三幺心知肚明,她的小腿肚随着动作哆嗦、瘙痒感一节一节、爬升得很慢。
  “我也困了。”
  陈确良这样说,却没有动。
  他审视着眼前年轻的女孩子,直到她屁股上方的曲线塌下去、腰后是他手巴掌那么大的空缺,男人手塞进去、正好抵满。
  “你在抖什么?”
  *
  陈确良抛递出的橄榄枝是猫薄荷味儿的,他流露出愿意“喂”她的意愿。
  处于发情期的三幺,本能地去蹭他的手,感受其上粗粝。
  又努力支起身子迎合男人的节奏,前一夜被含吮的有些肿的唇往对方颈子上覆、少女蹬掉了球鞋,只着棉袜的小腿盘上陈确良的腰。
  “我还以为你生气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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