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要买份保险不?(5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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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云松喘着气,拉开裤链,把怒挺的它挑了出来,贴着严实的屁股用力地磨蹭,他舔着严实的脖子,嗅着他的气味,高潮来得非常快,在排出前液时,洛云松动情地咬上严实的颈窝,把浓稠的精华尽数喷射在了严实的背上……
  胳膊上传来剧痛,洛云松哎呀一声,睁开了眼。
  严实捂着脖子,眼红红地瞪着他。
  洛云松刚醒来,完全不在状况内,见严实捂着脖子,以为他睡落枕脖子疼,连忙起来想给他找药,结果身子一动,发现不对劲,裤裆里怎么潮呼呼的?洛云松揭开被子一看,裤裆湿透了,满被子的腥燥。
  “做春梦了?”严实冷冷道。
  洛云松脸上发烫,支支吾吾道:“这事儿挺正常的,你敢说你没有吗?”
  严实放下手,洛云松看到他脖子上有一圈齿痕,心里顿时咯噔一下,严实扳着脸问:“你梦到谁了?”
  “我女朋友。”
  “你有女朋友吗?”
  “……暗恋的,电视里的。”
  “嗯哼,那女朋友叫严实哦?!”严实哼唧哼唧地踹了他几脚,睡着睡着被吵醒了不说,臭流氓还一个劲地抱着他发情似地一拱一拱,最后射出来的时候竟然还一口咬上了他的脖子!越想越气,严实又掐了洛云松一把,洛云松知错了,像耷拉着耳朵的小狗,在角落里缩成一团,天还没亮,严实再也没心思睡觉,打开门的时候听见咯啦咯啦的声音,他顺着声音找到窗边,解下风铃,仔细地看了看,黄鼠狼坠子满满地糊了一层东西,光泽暗淡,死气沉沉,严实摸了一把,黏糊糊的,浆糊早已凝固,随着晃动,风铃发出黯哑的咯啦咯啦声,再也没有往日的灵气。
  严实不动声色地把风铃挂回原位,洛云松正好出来,严实喊住他:“你半夜起床干什么去了?”
  “啥?”洛云松茫然,半夜起床?他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家里有浆糊吗?”严实问。
  “哦,有啊。”洛云松从抽屉里拿出一瓶浆糊,忽然手一抖,浆糊啪一声砸了下地。
  手里湿漉漉的,还带着点泥。
  从浆糊的瓶子上揩下来的。
  一直放在抽屉里的浆糊,怎么会是湿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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