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捌(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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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晋珣对卫璣好得几乎无可挑剔,卫璣说想喝茶就去喝茶,想喝酒就去喝酒,不过喝茶时跟人打架,还把整间酒楼都给包下,花魁想陪他们,结果被卫璣请了出来,得罪花魁和她背后的黑道靠山。
  卫璣病是还没好全,但身边有个身强体壮的大师兄,所有出拳脚刀剑的活儿都让晋珣包下,卫璣开心的说他乾脆来当个魔教教主,请晋珣当他护法,不仅言行举止彻底尊卑不分,打坏规矩,也将当地黑白两道都搅得一团乱。
  开始有人说这地方出现新的恶霸,不但黑吃黑,连孩子的糖都要抢。
  晋珣对于卫璣的作为只是默默陪伴,必要时出手帮忙,从不劝说什么,默默收拾烂摊子,似乎只将这些当作卫璣发洩情绪的管道之一,对卫璣的态度完全纵容到无法无天的程度。
  一天卫璣把出言不逊的一个猥琐神棍拿刀阉了,再把那块肉挑去街上餵狗,回头跟晋珣讲:「我跟我爹要是一个样儿,你就不怕?」
  晋珣只笑笑答道:「那我就当你的护法,一块儿逍遥,横行于江湖。」
  卫璣歛笑,眉宇间略带愁容问说:「要是哪天我要死你也一起么?」
  晋珣想也没想,正色答道:「我怎么会轻易让你死。」
  卫璣莞尔,真正不在意自己声名如何狼藉了。他热血度过整个夏天,卫璣还是有自个儿的事要办,可多数时候都能陪他四处闯荡,彷彿天高皇帝远,晋珣还比他大胆,竟劫了要往外地赴任的官。
  晋珣说那是个贪官,也不给人求饶的机会,一剑封喉,卫璣还是被晋珣指使手下杀人的模样吓着,整天都没主动跟他讲话,那次之后晋珣才收歛气势,想方设法的哄人。
  说辞无非是从背景着眼,晋珣说:「你知道我自幼在皇宫长大,哪个不是杀人不眨眼,差别在我们不动手,只用心计罢了。你想想那贪官搜括多少民脂民膏,有多少穷百姓被他逼死的。杀一人能救百人,岂不划算。」
  「划算?」卫璣低头抚额,叹气不语。以他所在的时空而言,只看过、听过几回这样的事都还算幸运的,但他真正发毛的并不是杀人,而是晋珣在一旁指使部下的样子,冷若冰霜,好像之前表露出的情绪只是一层层覆盖上的假象。这种恐惧是出于本能而无法控制的,卫璣一直无法解释是怎么回事。
  入秋后天气转凉,东北这儿已经开始有寒意,早晚结霜,气氛肃杀。这时没有什么人敢再招惹卫璣,也没人取笑这名字,他也不再咳嗽头昏,但还是贪睡。
  初秋某夜,晋珣将所有僕役都遣出两人所待的住所,拿了清油在替卫璣推拿,卫璣趴在书房休息用的床榻间享受,想到在伺候自己的人是大师兄不免有点得意,忍不住发出老鼠般的吱吱窃笑。
  其实这主意是卫璣自个儿出的,两人气氛缓和之后,他问晋珣会不会推拿,晋珣又是一千零一个回答「当然」,好像世上没有什么是晋珣不会的,但是堂堂一个皇子怎么懂这些?晋珣说他以前在宫里有人帮他推过,他记得那些手法和穴位,应该不难。
  于是就拉下上衣趴好给晋珣抹油,晋珣双手动作并不马虎,力道和手法好像还真有那么回事儿,卫璣舒服得闭眼打瞌睡,完全忘记自己最初是怀了什么心思。他是想勾引晋珣啊!
  以前他逛交友论坛的时候,总想哪天也能去见识一下三温暖啦、精油按摩那种,虽然有点危险,可是刺激,不过他毕竟胆小,一个人绝对踏不进那种地方一步,就算进去了恐怕也只是想观摩一下活春宫。
  思绪如春波荡漾,卫璣微微啟唇打了一个呵欠,感觉背上那双手正顺背脊往下推揉来到尾椎,晋珣的大姆指指腹压在两个浅浅凹陷处,在两个腰窝画圈,卫璣吁了口热气,连他自己都觉得气音实在煽情。
  晋珣听见不由得浅笑,眼眸透露出深沉的欲望,他将力道往中央集中,又改以掌心往两侧徐徐按摩,慢慢将卫璣身上的衣料褪去,露出紧实圆翘的臀部。
  两瓣臀丘微凉,卫璣的耳根却红了,他不由得紧张,毕竟他对这种事纵有各种幻想,实际经验却是零……
  「舒服么?」
  「嗯。」卫璣淡淡回应,按摩当然是舒服的,可是被爱抚总有说不出的感觉,有点期待,又有点害怕,就算他的武功不差了,但菊花依然脆弱。
  之前在京城闹的什么「开天屁地」的鸟招式纯属偶然,臭是臭,可也没有后来谣言传得那么夸张,他只不过是熏倒了一些人,那些人慌乱逃跑撞烂了一堆摊子,结果什么坏事都算到他头上了。
  晋珣的碰触停止,卫璣回头看到他转身取物,想来是做这种事要用上的物品,趁晋珣还没回头他赶紧趴好,忐忑不安的咬起下唇,枕着盘起的双手,怎么觉得好像是在做体检?
  「我帮你里面也按一按。」这种话晋珣说得脸不红气不喘,卫璣呆了下才意识到怎么回事,自然不可能反问他是要按哪儿,晋珣一手扳开他臀肉露出闭紧的小穴,将调和过的油往沟壑浇灌,放好小瓶子再用手指把穴口皱折推平。
  一次次抚摸细嫩敏感的那圈肌肉,卫璣不住轻哼,一手赶紧摀住嘴巴,然后发出怪笑声。
  「咈咈咈咈咈。」
  晋珣好笑道:「这么开心?」
  「我是痒!」卫璣忍不住笑着扭动身躯,反手要将晋珣的手抓开,晋珣架开他的手抓住他胸侧把人翻身面对自己。
  「心痒是不?」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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