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1:多事之春·第一道泪1(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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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游鸿钰妈妈那边的一位亲戚,邀请她去参加,搬家小宴。
  那边的人,游鸿钰不常走动,她走向书桌,想爷爷说明缘由。
  爷爷望了她有三四秒,才给出一句:“你应该去看看,去问问。”拿出自己那份礼金,他礼到人不到。继续运笔写春联。
  夜晚,双面交进客卧,踱来踱去两步,打通邱叙电话。
  “我想去和我妈妈那边的亲戚聊聊,问我妈妈小时候的情况。”
  邱叙没懂:“问什么?”
  游鸿钰变得缥缈又空乏,仿佛自己从未存在过:“我感觉,妈妈看我,就像看家里的一把椅子一样。”
  邱叙陷入病人的深思熟虑,询问阿姨生病的特征。
  从游鸿钰叙述,邱叙判定,阿姨只是性情古怪,难以交谈。
  阿姨早已离开,想要翻找她的过去,只能借希望于亲属。他又没办法,做游鸿钰的陪同咨询顾问——邱书文一点火没发,却那么气愤的眼神,足以让他铭刻在心。
  发现了游鸿钰的可怜,他温和而又耐心:“你现在能下楼吗?我想……抱抱你。”
  游鸿钰忽然哭起来。
  钢笔一如往日趟桌面,他试图把钢笔插进笔筒缝隙,猛地插进去,手指敲过椅子扶手,小腹发热,产生要操她的欲望。聆听她啜泣在自己龟头顶端的呻吟。
  邱叙无声皱眉,张开手掌,陌生地按住心脏。跳得不快。是肩颈肌肉隐痛。
  他心脏依然不适,抬手看眼运动手表,屏幕既不亮起,也不曾震动。
  “我奶奶眠很浅,他们的房间离门近,我一出门,就听得到声音。”她落下肩膀,细微叹气。
  邱叙的性欲慢慢消散:“那确实不太方便。”
  他的手臂落下,维持座椅里的陷落,觉得自己足够平静,才问:“游鸿钰,你觉得你能分清,精神疾病外在表现症状和内在神经病变的区别吗。”
  吐着气的温和平淡开头,到了话尾,声音徒地颤抖。说出来就心膛怮动,平安夜,他还告诉柏杨“她好像一开始就知道我有病”。
  她是因为你有点病在身上,继而渴望了解你。
  亦或是,借由了解你的病,去解决她在乎的人的问题。
  哦,她在乎她妈妈,天经地义。
  立即有液体流过他的脸庞。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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