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还记当时(6 / 7)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留言反馈

  魏执作礼道:
  “公主所遇之人并非罪属。”
  他的声音平静,透着极为遥远的距离。
  “也请公主,把罪属当作一件物。”
  也不知为何。
  话落后,公主顿时生了怒气。
  是因无法接受错认了倾怀之人?
  还是他驳去了以人自居的提议?
  她止于将情绪浮在面上,对他说:
  “我不需要暗影卫,你回去吧,回到王宫里皇姐身边,我不需要你。”
  说罢,起身离去了。
  暗影卫只听命于帝王令。
  他自是不会离开。
  只是此后,他隐藏得更好,更为滴水不漏,让公主无法发现他还存在于她的身边。
  她果真以为他已经离开。
  她再也没有唤过他的名字。
  那场行刺后,公主府再无波澜,风平浪静。
  他就像是以保卫之名,于暗处“窥探”她的生活。
  她喜欢一个人捧着话本呆在宅邸的每一处。
  她很喜欢看话本。
  在午后窗台慵懒的撑着头,纸张翻折声与指尖的摩擦声渗透在静谧的空间里。
  时而她会提笔写些什么,墨香随着轻闷的研磨声萦绕开来。
  她最爱的是那只玄晶制的笔。每每用过都会极为精心的养护,放进一个雕刻细致的木盒中。
  声音与气味,是魏执判断她在做什么的主要依据。
  暗影卫不能进入主人寝卧,那是最私密的地方。入帐而眠,宽解衣衫。
  公主喜欢只穿着单衣赤着足,满庭嬉玩。
  故而,魏执常常会收纳起自己的目光,闭上双眼,或背向于此,只倚靠自己的听觉与嗅觉追随于她。
  可仅仅用听的,并不能顾及周全。
  湖塘水花声起,魏执下意识望去。
  只见她撩着透湿的裙沿,坐在湖畔,水没过膝。她将薄裙攥在手里,露出了白皙的腿侧。单薄的衣并未束腰封,仅靠细细的结绳若有若无的牵扯着。领口已然一览无遗。 ↑返回顶部↑

章节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