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卜(异物塞入,高h)(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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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插入一指,还不足以让江迟的舌头在穴道里没有阻碍地活动,他在穴口处舔了舔,舌尖反复戳刺着穴道张开的狭小的缝隙,然后又往里多加了一指。
  江冬月的穴太紧,每次帮她口都要用手指插一遍。不过现在她已经能轻松地吃下三指,可能也是没一捅到底、没做到最后一步的缘故,她对疼痛的感知还不到位。
  一边给女人舔穴一边给她扩张,江迟就分不出神让自己舒服,他挺胯的动作都慢了下来,江冬月还是“唔唔唔”哼个不停,哼得他都听烦了。
  “行了别哼了,不让你口了。”他把自己的性器从女人温热的口腔抽离,临走时顶了顶女人的嘴唇,换了个面对面的姿势帮她揉了揉嘴巴两侧的肌肉。
  “一开始还夸你,到了最后光顾着自己爽,”两人结束69,他亲了亲江冬月的眉眼,下一瞬手掌心却对着女人的花穴狠狠一扇,“这是惩罚。”
  “啊——”江冬月吃痛叫了出声,双腿应激得要合上。
  江迟的身躯就卡在她双腿间,她一合腿反而像要环住男孩纤细的腰身,怎么看都是在欲迎还拒。
  “这是想干嘛?”江迟撑着上半身向下瞥了眼江冬月充满肉感的大腿,手从女人的腰滑到耻骨再捏住大腿外侧的软肉。
  他把身体往下压,两个人胸膛贴着胸、鸡巴贴着穴,用调笑的语气道:“小姨怎么哪里都是软的?”
  说完就把脸埋在女人的脖颈处,低喘着用性器摩擦着女人的花穴。
  江迟两手握住江冬月的大腿,往上一抬,让女人微沉的肉腿圈住自己的腰身。
  “嗯……嗯……痒……”身下的女人很快忘记了那一巴掌扇穴的疼痛,被他的性器磨得更加饥渴。
  “哈……水好多,全蹭我鸡巴上了小姨,”江迟舔了舔江冬月的脖颈,手往下摸了一把两人性器贴合处,又把手指塞进她嘴里搅动,“这么多水,我可喝不完,不然喝多了又该尿你逼里了。”
  准备要做割包皮手术了,他并不想玩太疯,好比说被女人的穴裹得太紧射尿,把他的鸡巴夹肿了怎么做手术?
  可后面要禁欲半个多月,现在不玩一玩,他说不定会哪一天发疯直接不管不顾捅进去给江冬月破处。
  在此之前江迟没想过江冬月会是处,江春蝉那个女人总以一种炫耀的口吻告诉他,江冬月这样的上了大学、出了社会都会有大把优秀的男人追求。
  起初他对这段话没有太深的认知,毕竟当时她的生活与他无关,他当时想的是,那她可能有男朋友了吧?也会像江春蝉这女人一样和男人性交吧?
  可能是女人在照片上的模样太过明媚、太过美好,哪怕猜想到她与肮脏的性挂钩,江迟也不觉得恶心。甚至于……他也想试试看,如果和她水乳交融是怎么样的体验。
  “啊,好想给小姨破处,好想射精啊。”江迟叹息一声,龟头顶了顶江冬月的穴缝,张嘴吮吸她脖颈处的一处皮肤。
  磨逼对于现在的江冬月来说只是隔靴搔痒,江迟一顶她的穴缝,她就紧紧圈住男孩的腰身挺腰跟着往上撞,带着哭腔地哼哼唧唧,简直骚到没边了。
  “痒……好痒,呜呜呜,好痒……”
  身体深处如同孵化出无数只蚂蚁,在她的穴壁来回爬动,痒得她烈火焚身、一个劲发骚寻求抚慰。
  江迟的脖颈被江冬月伸手抱住,她拿额头拱着他的肩颈,反复叫着自己痒。
  江迟觉得自己就算尚有理智,迟早也要被这女人拱火拱得理智全无。他一边手覆住江冬月的后脑勺,手背垫在枕头上,抬动下半身,一边手挑开她花穴,两指探入抠动。
  “有这么痒吗?”连续在江冬月颈侧吸了两个草莓印,他咬了咬女人的肩膀,嘴里骂道:“别发骚了,马上让小姨爽。”说完埋头到乳间去舔去吸两团巨乳了。
  江迟的手指跟同龄的儿童比不算特别纤细,指节分明,每一节都很长,无名指比食指要长出一节指节的长度,所以他都是食指先入,二指加无名指抠逼,三指加中指就是要提速插穴了。
  他的指甲生长得快,两三天就要修剪一次,今天就有修剪过,不过是江冬月帮他给脚上的伤口换药时顺便帮他用指甲钳修剪的。
  光滑的指沿抠弄着一侧穴壁,另一侧则被弯曲的指节抵着,江迟吃乳吃得疯,乳头被他吸得肿了一圈,吸肿了他就用牙齿磨,江冬月起初还有些吃痛,很快就在抠弄中泄了出来,淫水全打在他手指上。
  江迟瞥了一眼江冬月潮红的脸,明明开着空调,可她还是热得出了汗,尤其是那张沁出汗的脸,一脸的欲。
  他吐出乳头,上去舔走了女人脸上的汗水。咸咸的,并不好喝。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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