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最 第42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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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午后的阳光斜斜地照进落地窗,在浅色地板上落下斑驳的影子。
  宋枳被陈倾时抱着跨坐在他腿上,右手边是画板和水彩颜料,离她最近的左手边放着一盒清水和新开封的貂毛水彩笔。
  此时陈倾时已经脱掉t恤,露出腹部的伤口。伤口上覆着层纱布,几次换药后伤势大有好转,宋枳观察几次后觉得下周复诊之后就可以彻底恢复了。
  “拿起笔。”
  “在清水里润润。”
  宋枳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忽然变成了现在这个让人脸红心跳的样子,身边的空气暧昧到浓稠,她一句话也说不出,腰间又被陈倾时紧紧的攥着,她小声反驳几次都被陈倾时温柔地驳斥回来。
  他眼睛里的东西不太一样。
  更深邃、更放肆、更让人沦陷。
  宋枳只能心甘情愿地……听之任之。
  吸饱水的貂毛笔尖异常柔软,轻轻落在陈倾时的喉结附近,随后跟着水珠流下的痕迹一路向下。
  在直路的分岔路口,宋枳的笔尖游移不定时,陈倾时的手便握住宋枳的手,引导她在硬朗的腹肌线条中移动。
  宋枳的呼吸几乎是停滞的。
  她大脑一片空白,根本听不清陈倾时如何轻声缓语地介绍他的腹肌小兄弟们,唯一能做的是就是眼神一直跟随着四处流转的笔尖。
  看它轻颤,看它波动,又看它干涸。
  笔尖走完所有该走的线条时,陈倾时垂眸看她:“会不会画了。”
  声音又低又哑,在她耳边响起时,欲气几乎喷薄而出。
  宋枳喉咙很干,下意识点头:“会了。”
  “那就开始画吧。”陈倾时说。
  宋枳机械地拿起另一只小狼毫笔,在陈倾时的怀抱里,蘸了点颜料,笔尖刚刚触到纸面上时,一个吻落在她的耳垂。
  宋枳手腕一抖,在纸面留下一个墨点。
  她咬住下唇,想集中注意力去画下一笔时,那个吻又向下移了几公分。
  陈倾时加重的呼吸就在她颈侧,炙热、急促,让人难以忽视。
  “还想不想画?”
  “不想,不想了。”宋枳在一个又一个热烈的吻中失控,难抑的哭腔和呻//吟断续地溢出,“真的不想画了。”
  “做事不能半途而废。”陈倾时眼眸里的欲//色很重,“要坚持到最后。”
  宋枳不知道他的最后是什么意思,只知道他的吻很烫,烫得浑身上下几乎要烧起来。
  最初那个湿漉漉的吻,下移了无数个几公分,停留了无数个几十秒,每个吻都像在宋枳敏感的神经上,让人战栗。
  画板上留下一道道杂乱无章,时而尖锐,时而平缓的线条,也有停留过长时间而洇出的大小不一的墨点。
  最后,宋枳早就忘了陈倾时说的要坚持到最后,那支画笔早在固定频率调频过程中,转移到陈倾时的背上。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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