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头(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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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梧看着温廷泽的双眼,他不可能认不出此人,但当下人起哄的人太多,不妥当发作。
  他咽下翻腾的气血。
  “班艄……带这位郎君去。”
  班艄得命,引温廷泽和池方去厢房,经过那碗药时,温廷泽夺过来往楼下一扔!
  “老子不用这玩意!”
  为了客人尽兴,厢房很偏僻,到了地方温廷泽就摔上门,抱起池方压在榻上。
  他很严肃,二人对视良久,莫名心虚的池方先开口。
  “…怎么能…这么…冒失……”
  “不然呢?”温廷泽没好气:“他若是手眼通天,我进来时就能知道,何必要藏,若不是,那冒失又何妨?”
  他揉着池方的脸颊:“难道我看着你被人侮辱?”
  池方小声反驳道:“我不会让人…”
  温廷泽却打断道:“知道,不必解释这些。”
  他说完,又觉得自己语气太重,见池方可怜,他抱住他道。
  “对不起,我也知道你身在险境,没有办法。”
  池方把头埋在他肩膀,温廷泽抱他安抚之后,伸手去脱他衣服。
  “上次匆匆看了眼,让我再仔细看看严不严重。”
  这次池方却不让他动手,推开道:“别脱…别脱……”
  他边说边往一边看,温廷泽停手,他放开了池方轻声道。
  “外头有人看着是不是?”
  池方轻轻点头,温廷泽笑了笑,脱去外袍上榻,分开池方双腿架在腰侧。
  “那就让他看。”
  池方默认温廷泽继续刺激白梧的行为,伸手去拉床帐的系带。
  “你摇床…”
  还没够到,温廷泽就拢过他的手。
  “你我还需要摇床?”
  他边说手里边动作,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池方感觉大腿贴上了暖物,他挣扎道。
  “你要真来?现在?”
  “怎么了?”
  见他神色不对,温廷泽马上凑近关心,池方难以启齿,自从白梧给他用了那种药,虽然已解,可每每入夜,池方总是会有些异样的感觉,此时温廷泽贴过来,他的反应更大,他害怕被温廷泽看见自己这幅样子。
  可温廷泽现在很坚持知道他的事情,不像从前那样由着他,追问之下,池方只好开口告诉温廷泽这件事。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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