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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却低头吻掉了她的声音。
  弄了一段时间后,程锦撤开了,看小穴已湿得不成样子,红得俏丽,好招人心疼。
  “嗯…”
  冬旭拼命地吸氧,双颊潮红,大腿在绝妙的酸软中发抖。
  他停下的时候,她也一瞬间地失聪。
  然而,接下来,他更让她几乎要死了。
  *
  这是什么?
  是什么在轻轻地爱抚她的下面?
  她看不见,只能感受着更敏感的触觉。
  它自上而下地划弄着阴唇的缝隙,每划到穴口,就加重了力气,引得她酥颤不已。
  ——到底是什么?
  手?却比手小,更柔滑。羽毛?却比羽毛粗糙,比她的体温更凉。
  但冬旭只能任这东西一次次点戳着她的阴蒂,虽轻微,却使她如一支箭猛地射进树里那样强烈的颤栗。
  她越发渴望知道这到底是什么。
  直到换成更硬的尾端部分按压着她的阴蒂,冰凉的触感和筷状的形状,一下唤醒了她身体的记忆。
  小时候,她去程锦家看他练习毛笔书法。程锦会用软毫毛笔在她手掌心写字,再将笔杆放在她手心让她也写一个。
  毛笔笔尖的柔软和笔杆的凉意。
  她的身体记得这种感觉。
  冬旭的脑子这下空白了。在她的精神瘫痪中,隐隐约约的,她听到他在与谁通电话。
  程锦:“帮我一个忙,麻烦跟我妈说今天我住你家。”
  手机平放在床上。他的声音正经优雅,一只手却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拿平时练字的毛笔色情地弄着她,把她弄得不成样子。
  程锦:“嗯...嗯,谢谢。”
  他一边说着,一边认真扫弄着她下体的每一处。
  冬旭的水越流越多了,浸水后,毛笔也更有韧性地在她穴上写着规整的书法。
  程锦:“我声音没怎么,你想多了。”
  冬旭每想闭上大腿,都被他发狠打开。太刺激人了。她只感觉自己像剧烈摇晃的酒瓶被打开瓶盖的那一瞬间、那酒里绵密的乱涌的气泡。
  随着耻骨和尾骨处肌肉的不断收缩,她小哭着,又“尿”了。
  *
  程锦看了一眼冬旭,平静地对电话里说:“没有女的声音,你听错了,我挂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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