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杀了他(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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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铎在床边亲了她很久,又拍拍后背,说没事。
  他没跟简植说这是生化妊娠。
  因为他知道这也是优胜劣汰的一部分,是自然的,但简植可能会把它归咎于是自己没照顾好自己。
  这种现象从怀孕到流产也就十来天时间,一切都悄无声息,她以为是月经不调,但实际上是宝宝来了又走了。
  做完手术的那晚凌晨叁点。
  简植窝在他怀里。她这几天瘦了很多,肩膀都没什么肉,陈铎稍微用点力都怕捏碎她。
  她很小声地说了一句话。
  陈铎以为她又做噩梦了,和前几晚那样哄着她,说没事,别怕,然后再拍一拍她的背。
  简植会在他的安抚中很快入睡。
  但这次没有。
  说话声中带了点哭腔。
  “怎么了?”陈铎将头低下来,嗓音是睡梦过后才有的沙哑,其实他也没有一直醒着,只是简植夜里可能需要他,所以没有睡太熟。
  “再说一遍吧,宝宝,我刚才没听清。”
  “对不起。”简植断断续续地哭着,“陈铎,对不起……”
  突如其来的道歉。
  让陈铎瞬间清醒。她的呜咽声掩在他胸前的衣服里,简植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这叁个字,逐渐哽咽。
  她其实知道。
  她格外地期待这个生命,在很早之前就买好了试纸,第二条杠颜色没有加深,她就憋着没有告诉陈铎。
  她想要的是尘埃落定。
  万事大吉。
  指腹摸到了眼尾的湿润。
  简植避开,他反而更强势,掌心拢住的是柔软的发,和她颤抖的肩膀。
  陈铎在模糊的夜里吻她。手指捏住下巴,身体碰在一起,像是不准她哭出声,又希望她哭得更大声一点,锋利的牙齿在厮磨中咬破嘴唇,他舔到了甜腻的血腥味但没有停止。
  简植快要不能呼吸。
  右手动不了,只能用左手推他,可这点力气也被摁进枕头中,挣扎到后期简植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不是哭却比哭更难受,更酥麻快慰。
  陈铎退出来,沿着唇角亲到了她耳根,忽轻忽重地吮和咬。
  事后又舔了舔。那一片被他弄得热腾腾的,她湿得不行,身子又麻又软地贴着他,“你别看我,我现在哭得好丑……”嗓子像被眼泪泡发了,软得不行。
  陈铎说:“别哭。”
  他终于停下来。但喘息声阵阵,意犹未尽地拱她脖颈,温柔地哄,“你一哭,我就想杀了他。”
  ……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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