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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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悟空去借芭蕉扇并不顺利,铁扇公主果然记恨他们让红孩儿被观音收了的事,悟空解释红孩儿跟了观音有望修得正果,是好事一件,然而铁扇公主爱子心切,接受不了母子从此难再相见,还是跟悟空打了一架。他们斗了大半天,悟空被她搧得飞滚了一晚才终于落在一座山上,抱着山石认出是灵吉菩萨所在的小须弥山,顺便向菩萨打声招呼,借了定风丹与飞龙宝杖对付罗剎女。
  虽借得法宝与罗剎女周旋,却得了假扇,只好再转往积雷山找牛魔王商量,无奈双方又斗了起来,最后八戒赶往相助,又找来了许多佛兵天将才降伏牛魔王,顺利取扇朝那火燄山连搧四十九下,彻底断了火根。
  沙僧在破庙保护师父,苦候二位师兄归来,他和师父一会儿站一会儿坐,终于盼到他们回来。悟能得意跟师父说他与大师兄如何大展威能,脱口就说了自己拿九齿钉耙对付牛魔王小妾们的经过,讲到兴起,连自己如何将她们剥了衣服看清是何方妖孽的经过都交代清楚,说完忽觉后颈生出一片凉意,却没留意悟净师弟沉着脸色紧盯着他。
  孙悟空拉唐僧的手说:「师父你看,芭蕉扇果真是宝物,有火的地方降雨,没火的地方放晴,我们这会儿能上路了,开心不?」
  唐僧不知不觉习惯了悟空亲暱之举,点头笑应一声,唤悟能他们收整行李赶路。悟能答应一声,如往常那样催促师弟说:「快点收拾,走啦。发什么愣?」
  悟净比二师兄还高大健壮,平素被二师兄使唤也一派欢喜甘愿,如今却露出委屈的眼神瞄一眼二师兄,转身默默挑起行李到庙外找白龙马嘀咕:「二师兄就是惦记女色,下回你护着师父,我要看紧二师兄。」
  白龙马不想应他话,只回他一个鼻响装傻到底。
  之后他们途经祭赛国为金光寺僧人申冤解危,联手二郎神宰了盗宝的老龙王一家,金光寺后改名降龙寺,离开不久就遇见一望无际的荆棘路。八戒用九齿钉耙开路,走了一天一夜来到一座古庙,孙行者多方警戒认为不宜在古庙久留,可庙里此时却出现一位头戴角巾的老者,老者自称是荆棘岭土地,带鬼使们要招待他们吃喝。八戒一见酒色饮食就犯傻,当下并未多想就要伸手拿饼吃,被大师兄拦了下来并一棒敲向鬼使和老者们。
  想到眨眼的工夫唐僧竟被他们给摄走,师兄弟三个大惊。遭荆棘岭十八公捉走的唐僧来到一处石屋前,他们说要与他谈诗,唐僧见他们客气有礼,一时也相谈甚欢,熟料后来又出现一位杏花仙,十八公提出要给唐僧和杏花仙作媒。
  唐僧当即变脸拒绝,却被妖怪们逼婚,他急得掉泪,杏花仙挨近他取了汗巾替他擦拭,唐僧吓得起身想躲,被纠缠得惊叫出声。悟空与师弟们寻了一晚听见这叫声,连忙回喊:「师父那在哪里?」
  「悟空!悟空,为师在这里,快来救我!」唐僧挣扎到门口,回头见那四位老者、鬼使和女子、女童都凭空不见了。
  悟空一找到师父就拉着人察看有无伤着,紧张问道:「师父是怎么到这里的?」
  唐僧想到被逼婚之事,尷尬得红了脸描述事情经过,对逼婚之事尽量轻描淡写,然而三个徒弟一听还是气到不行,急着问他几个妖怪往哪里去,他困惑道:「方才还与我拉扯,我和悟空互相叫唤间就不见他们踪影了。」
  唐僧说着抬头望,他们几人都看到了同一处崖壁上有木仙庵三字,崖上有几棵老树。孙悟空想起师父所说那几人的名号,提了金箍棒冷笑,同师弟们说:「看,不就在那里么?」
  悟能和悟净抬头看了半天疑问:「哪里啊?」
  悟空指着老树说那四老与赤身鬼使即是檜树、柏树,松竹梅及一棵丹枫,杏花仙即是杏树,女童是丹桂、蜡梅,悟能想到是他们害自己累了半天,气到拿起兵器将几棵老树弄倒,树精们露了树根竟流出血水。
  唐僧看了骇异,慌忙叫停:「别再伤他们,修行不易,他们也没真的伤了我,还是放他们一条生路吧。」
  悟空沉下脸看着师父给他们说情,心中醋劲大发,使唤师弟们说:「那可不成,他们几个虽不成气候,将来要是成了大妖恐怕祸害其他人,不能留。悟能、悟净。」
  「是,大师兄!」悟能还在记仇被妖怪耍的事,也没吃到一餐饭,下手并不客气。
  唐僧没能阻止,也觉得悟空说得有几分道理,他不能保证这些精怪不会去害人,只是心中仍无奈伤感。悟空牵来白龙马师弟比了个请的手势:「师父,上路吧。」
  唐僧蹙眉瞥了眼悟空,悟空对他笑得邪气而曖昧,唐僧暗自叹道,这傢伙八成是吃醋吧?他还是不忍杀生,路上一直念经回向。师徒几个趁天黑前终于找到能落脚的村庄,向村长借了间置的空房休息。
  唐僧与悟空一间房,悟能与悟净则住隔壁。悟空让师父坐下,端了盆水来给师父洗脚,唐僧以往只觉得是师徒情谊,今时多了曖昧关係就难再淡然处之,被悟空仔细搓脚趾时痒得缩腿婉拒:「我自己洗吧,你也累了,不必这样。」
  悟空抬头凝视师父半晌,继续低头为师父洗脚,嗓音沉哑温柔说:「我喜欢伺候师父,师父歷尽劫难,徒儿心疼,至少让你少受些罪也好。」他的指腹细细磨擦着唐僧的脚趾,那并不是圆润漂亮宛如女子的脚,唐僧虽然生得唇红齿白、相貌俊秀,却也不惧苦行,这双脚在和他相遇成为师徒前已经走了许多路,吃了很多苦头,才从观音菩萨那里接了如来的令西行取经。
  唐僧被轻挠脚心,敏感得闷声抽气,伸手抵在悟空肩头慌乱说:「啊、你,你别使坏。」
  悟空浅笑回嘴:「脚心也得洗,怎么说我是使坏?师父越来越娇气了?」
  「我没、没有,只是会痒、啊。」唐僧微恼,推开悟空拿了巾帕擦乾水气,急匆匆躲去床里准备就寝,悟空很快凑过来要帮他脱下僧袍,他并不反抗,想到自己不会随便念紧箍咒,又斗不赢悟空,乾脆由着他去。
  悟空看师父对自己态度越来越和顺,心里高兴得不得了,由背后轻搂师父亲舔其耳根说:「师父生得这样好,各路妖怪都盯上你也不奇怪。我真得把你看好了。」
  「每回还不是任由我被摄走么?」唐僧屡遭惊吓,这话像是迁怒,其实是不自觉在撒娇。
  悟空轻缓剥了唐僧身上衣物,低笑哄说:「可我也每次都把你找回来啦。师父别怨我啦。」
  「我要睡了,你莫要这么、唔。」唐僧被扳过脸吻住嘴,他胀红了脸推悟空,只如蜉蝣撼树,悟空反而更加欺身压上来,将他罩在身下又摸又舔,极尽挑逗之能。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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