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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针锋相对,我敢肯定,他们之间有我不知道秘密。
  秦泓到底年长些,他把小垠说得哑口无言,只能咬牙切齿空喊一句:“我跟你不一样!”
  秦泓笑了笑:“我拭目以待。”就离开了,全程没有看我一眼。
  当只剩下我们两个人,那种窘迫又回来了,小垠却闭口不提刚刚的事,问起短信的事,他问我看到没,等过生日要不要和他一起过。
  我慢慢开口:“小垠,我……”
  “我不听,”他又成了那个孩子,“反正就这样说定了。”
  领班找人帮我处理伤口时,小垠就站在化妆间没有离开,菲菲又担心又生气,大声斥骂把我弄成这样的人。
  我拽住她:“你不要命啦!”
  她吸吸鼻涕:“我不懂为什么总有人针对你。”
  她又扯扯我,小声问:“门口那位先生是谁?他一直在看你。”
  小垠是我的谁,我想不到合适的答案,只说是我的客人,她说我艳福不浅,我啐她一口。
  后来小垠送我回了家,我没有邀请他上楼,临走,他牵住我的手,可怜巴巴问:“我们算和好了吧。”
  他从来没做错,却在央求我的原谅,我于心不忍,我也知道他不会听从和我断绝关系的话,所以点了点头。
  他高兴地在我的脸颊亲了一口,我愣住摸了摸。
  之后的日子,他都会派老吴给我送药,或者邀请我去他的别墅,亲自给我上药,他再也不在我面前接那通下午三点准时打来的电话。
  生日那天,他邀请我出席舞会。
  他的原话是需要一个舞伴,“你不会愿意见到我和别的女孩跳舞吧,等跳完舞,我们就逃走去过生日。”
  我答应了,但如果我知道他邀请我去是为了做那样一件惊世骇俗的事,我是决计不会同意的。
  小垠给我准备了漂亮礼服,我很久没有出席盛大晚宴了,望着镜子里的人,我一时恍惚,时过境迁,我已不是从前的我。
  就在这一刻,我萌生了临阵脱逃的想法,以前的我不会这样懦弱的,可是我突然想到万一,万一再碰到心怀鬼胎的人,我岂不是害了小垠。
  小垠拍拍我的手,叫我放心,老将军筹备的宴会,不敢有人放肆的,我放下心,却忘了外祖父与这位将军渊源颇深,他们曾是密不可分的战友。
  因此在晚宴见到外祖父时,我骇了一跳,躲在小垠身后不敢露面,幸好他为我准备的礼服是黑色的,叫我和窗外暗夜融为一体,不易发现。
  外祖父是完全不赞成一穷二白的我的生父与母亲的感情的,顺带着也不喜欢我,尤其在母亲去世后,他便认为是我这个灾星克死了她,苏家出事时,他连样子都没做,就让我沦落至春阑夜,当然,我也未将希望寄托在他身上。
  如果在这里见到我,恐怕他只会觉得厌烦吧。
  “顾先生再次拒绝了将军的邀请?”
  “是的,他向来不参与国内一切活动,他的重心全放在国外。”
  “简简?”小垠的呼唤把我从紧盯在外祖父身上的目光收回,他摸了摸我的脸:“你看起来脸色不好。”
  我打起退堂鼓:“我……我想走了可以吗?”
  小垠为难地看了看台上,老将军已在宣讲,他拍了拍我的手:“待会儿我上去讲完,咱们就走好吗?”
  “接下来请美国华人商会赵先生之子赵小垠先生就此次合作发表看法!”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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