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前塵盡釋(H)(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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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鸦搓了搓髭鬚茬,嘴角咧到了耳根,旧年初识,阿羽两句唔埋就烈性大发,几时对他这个十恶不赦的古惑仔有了情悸,还捨得为他修边幅的问题一掷千金...尖东那次?或许更早...
  放低电鬚刨,他起身走到电视柜前蹲下,拖出一个废纸箱掸去顶部杂尘。
  回忆的遗物重见天日,忘却也将同时而来。
  始入拳坛的伙伴,陪他攞返奖杯荣耀的拳套,成了裂皮走线的尸骸,静躺无数日与夜只候一把渡火。
  一帧褪色相片,依稀能见被揉皱又仔细抚平过的陈跡,几条透明胶粘合中央撕碎裂隙,粘不回破镜难圆的眷恋。曾留着长发的年少乌鸦,手掌抚拭芬妮,笑得意气凌云…某日她悄无声息出走,失踪在倥傯飘萍,也毁灭了男人长久雕砌的企望。
  蓝色火苗点燃相片角,纸焦燎烧,簌簌散坠成时间的馀烬,心中死去的人,有缘遇合卜他生,今生不復相见。
  他就着泯灭前的萤焰焚吸一支烟,直到相片在烟缸里彻底化为暗淡死灰。
  虎眼闭闔,绘空曦梦仅剩龙羽。
  回笼一觉酣然,逐渐被照透落地玻璃窗纱的浮白唤醒,斜卧的身体上盖着一条浴巾,传来微潮凉意。
  阿羽站在立柜前,正手捧他当年力夺的至尊金腰带,端详得入神。逆光勾勒清癯的仪姿,前后凹凸有致,两条頎秀长腿接连上扬圆润的紧实臀线,穿着他的白色孖烟通都难阻诱惑。
  「鐘意咪送俾你囉。」
  出口话语自带深沉溺爱,阿羽缩回了刚要触摸的手,有些抱歉地将腰带放归原处。
  「唔使...我就係是但睇下啫。」
  「上次喺我度仲未睇够咩。」乌鸦抽走浴巾撑起身子,靠近她从背后环抱,亲暱举动有恃无恐:「醒咗做乜唔嗌我?」
  「嗌你做乜,瞓到好似白条猪咁,仲乱扯鼻鼾…」嘴上刻薄,听起来倒娇稚得可爱。
  「做男人要出力,好攰?嘛。」
  他存心说得狎褻,热息喷薄,阿羽的湿漉发丝扣着赤热耳廓,瀰散古龙香氛,像朵冷艳的花风信。她身穿乌鸦那件边缘皴皱的松垮薄衫,两团大酥球就快呼之欲出。
  分明是勾引,手掌登时不安份地抚弄蜂腰,撩惹大片涟漪…
  「陈天雄…你…」阿羽躯体迷软,喉头发颤,忘了什么叫反抗。
  「你着D乜嚟?,搅到我扯旗...」
  男性呼吸加重,趁她无所适从之际横将抱起,大步移至梳化。
  「啊!放手!」她这才慌张地挣扎,咿哑惊叫有一丝些微尖嗲。
  跌坠瞬刻,玉乳来回晃跳,回过神她紧紧贴合乌鸦胸膛,体温被情慾熨升。
  「而家日光日白,唔好...扑嘢...」结尾两字气弱声嘶。
  「小拳王你好咸湿,我仲未讲,你先恨到出面想扑嘢咩...」
  他拆了礼物盒,拿出电鬚刨塞到她手里。
  「吶,送我电鬚刨就好人当到底啫。」
  「你自己有手自己剃。」
  「听话啦。」
  简单轻巧不失挑逗的一句就似中了这魔头蛊惑,阿羽虽不情愿却颇为乖顺地坐起,慢慢靠向男人脸颊。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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