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一只阿袋袋(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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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他手掌拍了拍额心试图让自己清醒。
  白承珏无力合上眼眸:我怕我可能回不来了。
  翌日,浑身每根骨头如同被人敲碎重组,白承珏迷迷糊糊睁开眼,龙涎香的味道,熏得白承珏头昏脑涨。
  再度回到这间满是痛楚的寝室,一时间心中不由庆幸。
  还好,他还活着
  皇叔以为逃得过吗?孤怎么能让你那么轻易便死?
  闻声白承珏看向坐在床边的白彦丘,他艰难抬手抓住白彦丘袖口,轻声道:疼。
  白彦丘双眸一滞,难以置信的看着白承珏道:皇叔?
  皇兄,疼,话音落,含在眸中的泪水往下落,握着白彦丘的指端微微颤抖,皇兄,我不要泡药水,好疼
  一时白彦丘慌了神,赶忙将白承珏搂入怀中,被毒发接连折磨,这身体蜷曲在白彦丘怀中疼得微微颤抖。
  那么多年,白彦丘从未见过白承珏这幅模样,如今靠在他怀里乖巧的模样,白彦丘心都快化了。
  之前宁弯不屈的皇叔能激起他施虐的快感,如今一个闯入他怀里小声啜泣的皇叔,就连泪珠落下都荡起心头涟漪。
  白彦丘似是着了魔般轻轻抚摸着白承珏发丝:小皇叔你若一直如这般,孤会护着你的。
  他垂眸,白承珏已在他怀中合眼睡去。
  老太监看着眼前场面不安道:圣上,老奴一切都是为了圣上的大计,闵王留在世上
  做得好,白彦丘怀抱着白承珏,指节贪恋的轻抚过他苍白的面颊,脸上笑意看得令人胆寒,你看皇叔他如今多听话,他要是一直神志不清下去,往后便都离不开孤。
  保不齐此番也是闵王故意蒙骗圣上。
  指腹一路滑至白承珏柔软的唇瓣,白彦丘眸光一冷轻声道:也对,小皇叔最擅长骗人了
  昨夜与薛北望相见,无论是梦,还是当真命悬一线时灵魂出窍,让白承珏想明白,继续眼下局面,还未等到薛北望,自己便会死在这深宫里。
  当年为了白彦丘的皇位与人逢场作戏可以,如今为了活下去,与白彦丘做戏也未尝不可。
  他不在考虑那么多,倚在白彦丘怀中睡去。
  如今尽可能在白彦丘面前装出单纯无害的模样,才能最大限度的保全自己。
  翌日,白承珏身体还未恢复,白彦丘邀嫔妃在御花园赏花,难得解开他脚上的锁链带他前去,只是脚铐仍挂在脚踝处摩擦着皮肤。
  在嫔妃面前,白彦丘拍了拍腿,道:来,坐这。
  白承珏怯怯点头,乖巧于白彦丘大腿坐下,重病后单薄的身体被其搂在怀中,伴随着四周令人不适的目光,他强忍不适,如今神智受损般将头靠在白彦丘肩头。
  寒风拂面,白承珏头埋入白彦丘颈窝,小声道:皇兄,珏儿冷。
  白彦丘双眼微眯:孤替你去取氅衣,你在这乖乖等孤回来。
  白承珏手慌忙的攥紧白彦丘衣襟,没有说话,一双蒙上水雾的眸子不舍的看着白彦丘,张了张嘴,无声唤了句皇兄,终是紧抿住唇瓣点了点头。
  待白彦丘离开,嫔妃间冷嘲热讽不绝,更有甚者上前拉扯他衣袍,他缩在座位上无力的护着自己,始终装作弱小无助的模样,看上去毫无攻击能力,任谁都能一把将他掐死。
  这皮相生得好看又如何,说到底不过是个傻子。听说是从哪些地方带回来的小倌,到底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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