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一只阿袋袋(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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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莫灵犀下场,纪阕鸢的下场还不够清楚吗?香莲做人清醒些,小心你也同他们一样不得好死,去掉你这身奴性,当初我们是他的棋子,如今只不过反过来借着他往上爬罢了。
  香莲冷笑,往后退了半步:说再多,你不过是心有不甘,想借着爷向上爬罢了,什么下场,只是你为了心里好过一些自欺自人的说辞。
  那又如何?圣上允诺我,苏家往后只会有我一个女儿在后宫中就够了,
  苏芷柔垂下眼帘,手死死捏紧手中白玉杯,香莲,我们是好姐妹,闵王一事并非你我管得了的,我未在圣上面前出卖你,往后在宫中念在我们往昔姐妹情谊上,我会帮你的。
  本小姐不劳你费心!
  寝室内,太医院不断翻找着医术,寻找缓解之法。
  白彦丘坐在床边紧握着白承珏冰凉的指尖:你不是说,那药只会让皇叔更易由孤掌控,为什么太医到现在还无法让皇叔醒过来?
  先帝曾叮嘱过老奴,一旦这条狗敢咬主人就应当打死它,老奴已经命人备好冰库,要是闵王当真撑不下去,老奴定会命人用最好的汤药保存闵王尸身。
  白彦丘连滚带爬的站起身来,一把抓住老太监已经,厉声道:孤不要他死,孤只要他乖乖待在孤身旁!
  圣上弄错了,先帝之前就告诉过圣上,闵王只不过是圣上的垫脚石,待大业平定可杀之弃之,圣上如今真正舍不得的是闵王的皮相罢了,切勿混淆了以为自己对一枚棋子生了感情。
  皮相白彦丘转头看向躺在床上气若游丝的白承珏,皇叔死后还能像如今这样吗?
  老奴与太医院定不会辜负圣上希望。
  白彦丘于白承珏床边坐下,手背轻抚过白承珏面颊:若小皇叔当真熬不过去,便早日处理,身上凝上血斑就不好看了。
  嗻。
  原以为白承珏熬不过今夜,几碗汤药后,情况却有所转好。
  依太医所言,白承珏体内毒素虽在催化下愈演愈烈,可白承珏胜在求生欲强,宫中所有人都放弃他,甚至为他找好了往后的安身处时,本一脚踏入鬼门关之人,又靠自己挺了回来。
  老太监劝白彦丘再灌下一碗汤药,一个死了的白承珏,要比一个活着的白承珏更安稳。
  却被白彦丘拒绝,现在的白承珏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与其留下个只能到冰库中才能偶尔见一面的死人,倒不如一只藏在宫寝中的笼中雀有趣。
  他为他的鸟儿连夜打造了一副黄金为底,宝石镶嵌脚链。
  从小便觊觎的蝴蝶,终于被他拴在了身边
  白承珏再度醒来时,已换了间寝室,一切摆设依旧极尽奢华,他艰难起身,每一寸肌肤仍随着挪动而感到刺骨的疼。
  他试图下床,奋力向前挪近,最终却无力的跌落床边,左脚脚腕被璀璨炫目的镣铐磨的发红。
  屋外传来响动,他抬起头,只见进屋人身穿夜行服看着他红了眼。
  他坐在地上,淡漠的看着那人缓步向自己走进,不多时黑衣人开口道:怎么会这样?
  听声音,他听出来的人是香莲,他抬起头浅笑道:你能帮我送信给叶归吗?
  我现在就回去写信告诉他们你的现状,爷你别担心,他们很快就会救你出去,香莲蹲在他看着那张面无血色的脸手足无措。
  他只是笑着摇了摇头:让叶归从第三条路线前行,再让他回信给薛北望说我如今在宫中一切安好
  说罢他看向香莲,不确定道:你可以帮我吗?
  香莲双眼通红,强忍着不哭出声,再度开口时,语调哽咽:你现在这样怎会是一切安好。
  我不急,我等得的,我能等到他大胜归来接我回家,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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