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一只阿袋袋(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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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视线一眼都舍不得离开,巴不得将其刻入眼眸中,一并带回吴国。
  许久,他轻轻触碰了那柔软的唇瓣,指节微曲在脸庞打转,盯着这张脸看了许久才依依不舍地离开马车。
  下马后,恰巧撞见无功而返的白承止,二人四目相对,白承止坐在马匹上看了薛北望一会,颔首道:你来了就好。
  香莲怀中环着白承止,看向薛北望浅笑点头。
  三人打过招呼后,薛北望拉开帐帘,见乐无忧正靠在叶归腿上小憩,他站在火堆前发出两声咳嗽,躺在地上被篝火暖得昏昏欲睡的乐无忧不情愿的睁开一只眼。
  薛北望道:看病。
  你夫夫二人剥削起人来当真是一模一样,乐无忧坐起身来活动着吃痛的筋骨,眼神埋怨的瞥了一眼薛北望,出诊得加钱,三不不不得五倍!赶路赶得我身上骨头都要断了,一分都不能少!
  行。
  乐无忧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灰,拿起放在一旁的药箱向马车走去。
  叶归起身将温热的水袋递到薛北望跟前:主子刚才说他渴了,你喂他喝吧
  好。
  看着薛北望的背影,叶归慢慢将手心收拢,再度于篝火旁坐下仰头深吸了口气。
  一盏茶后,乐神医从马车内出来见薛北望,不免长叹了口气:有些事我不知当不当同你说。
  但说无妨。
  乐神医轻咳了两声,抬起手来不断摩擦着大拇指与食指沙沙作响:我们做大夫的口风很严,对于病人的私事,不太好直说,而且王爷可不是好相与之人,若是我说了不该
  话音未落薛北望将一两银子放到乐神医指尖,乐神医眯笑着将银子样腰间一塞,轻咳了两声吊了吊嗓音:在阿喀佳你们不是找我麻烦说牵魂引的事,按理说这药王爷断了许久,当不该再有余毒,可刚才我为王爷把脉,体内仍有中毒迹象,脉搏很像是牵魂引。
  薛北望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马车,双唇紧抿成一条线。
  皆时,乐神医拍了拍薛北望的肩膀道:安心,我检查过王爷的身体,无其他异常,应当服用的极少,一方面能保证把脉时能察觉到毒有体内,另一方面又断绝了药物成瘾,应当是想靠此扰乱旁人视线。
  这次病重与此有关?
  乐神医点头:虽已许久未为王爷请脉,但王爷痛觉复苏,应当是体内积毒已有减轻,此次冬雪不该病得如此之重。
  薛北望低声道:知道了,这一路赶来神医辛苦了,好好歇息。
  行,接下来的事情你俩就自己慢慢处理,我呀,要好好睡上一觉。
  说着,乐神医伸着懒腰朝账内走去。
  薛北望回到马车内,长吁了一口气后在白承珏身旁坐下,白承珏似乎也没指望乐神医口风紧,伸手勾了勾薛北望手指。
  见那张笑意柔和的脸,薛北望将白承珏的手圈入掌心,神色复杂。
  白承珏轻声:本不该如何,可此事我有我的考量。
  我知道,他要是怀疑你,便不易让姐姐脱身,你自当事事考虑周全。
  恩。想说的话,都让薛北望说完,他一时到不知该如何开口。
  薛北望长叹了一声将白承珏指尖紧握:若不是我如今还未在陈国站稳脚跟你又何须受这些苦
  哪怕你站稳脚跟,兵临城下,白彦丘也会与你我鱼死网破,让阿姐平安一事本就只能靠我一人思量谋划,有些交锋终究是避不过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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