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一只阿袋袋(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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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僵持下塔娜呼出一声鼻息:先扶他躺下,
  见薛北望不动,塔娜紧了紧后槽牙,沉声道:你这样他能醒吗?
  薛北望冷瞥了一眼塔娜,抱起白承珏走到床边放下。
  行为举止仿若当塔娜不存在,于白承珏身边坐下,袖口轻轻拭去白承珏唇上的血迹。
  事到如今,薛北望也全然不在乎接下来会有怎样的下场,琴声落地时,脑中一声哄响,他顾不得大局,慌忙闯入营帐,见到白承珏时心中那根本就脆弱的弦也断了。
  塔娜道:假意孤身一人入营,实则派好亲信潜入,中原人当真狡猾。
  薛北望握着白承珏的手心:齐国皇子,可汗找到了吗?
  听见这个称呼,塔娜眸光一暗,匕首从后抵住薛北望脖颈:你们究竟还知道些什么?
  薛北望从怀中摸出用红线栓好的玉珏,低声道:知道的不多,但有关齐国皇子的事都刚好清楚。
  玉珏上刻着再熟悉不过的齐国徽文,塔娜收拢双拳,双眼死死盯着薛北望手中的玉珏,眼角余光再度望向那张与爱郎相似的面孔:
  他是戚云彦之子?
  看样子可汗倒是对齐国皇子在心,可我又凭何将一切与你明说?薛北望微勒的唇角透露出寒意,不过可以告诉可汗,他若有何好歹,往后身死可汗定无颜面再见心悦之人。
  塔娜双眼微眯,将匕首收回镶满宝石的刀鞘,严声道:你在威胁本汗?
  除我之外想必无人再能告知你齐国皇子的下落,薛北望站起身,冷眼看向塔娜,如今主动权在我,除非可汗永远都不想知道他在哪。
  两两相对,塔娜紧握着刀柄的手始终未松开
  无言之下,巫医恰好赶来打破了眼下的僵局,其在侍女的搀扶下在床边坐下,他看着这张脸失神片刻后转头看了一眼塔娜,见塔娜点头,老者满是斑纹的手覆上白承珏腕口,手捏开白承珏的脸颊观察舌面,叹了口气:
  他身上的毒积累太深,难以拔除,这毒过多过杂都不是烈性毒,现已有衰败之色,按理来说这身体恐已缠绵病榻多时,早该找大夫在旁好生调养。
  塔娜道:这两日未见异样。
  巫医眉头微蹙,手捋着呼吸:不该啊除非有什么猛药吊着,按照这模样,不然怕连下床走动都不易。
  奴婢突然想起这个塔娜贴身的侍女从怀中掏出一方帕包,递到巫医跟前,收拾白先生衣物时,偶然得见,奴婢担心怕是会对可汗不利的,特意收好,准备交给可汗。
  听着他们说着阿喀佳特有的语言,薛北望没有紧蹙,视线不断在三人身上流转。
  塔娜接过方帕,将帕子里的药丸递给巫医,巫医拿起一粒在鼻尖嗅了嗅,道:短时间还无法立刻告诉可汗这药里有什么,不过这也许就是其近些天未见异样的关键,我先开药为他调理身体,他体内的毒,一时半会也无法确定,请给我一些时间。
  塔娜点头。
  巫医拿出匕首正准备划开白承珏腕口取血,却被薛北望一把抓住手腕:想做什么?
  取血,弄清他身体里的毒到底是什么。巫医对薛北望开口时,说得却是中原话。
  薛北望看向塔娜:你们最好别耍花招,可汗应当清楚,我这里有你想知道的事。
  塔娜道:十多年来第一次遇见一个与他相似的人,我也不会让他有事。
  巫医看了一眼二人,刀刃划开白承珏腕口,取了小半碗血后,用白布将腕口的伤包扎好与侍女一同离开。
  屋内能说话的有只剩下薛北望与塔娜两人。
  塔娜道:他的身份究竟是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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