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回高瓒怒难遏兴师问罪(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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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据老臣所知...”老者疑惑道,“这副药中,罗芷这味药当算是无功无过之效,并无增补作用。”
  据此,高瓒笃信定是这汝嬢刻意为之,随即喝道:“休要狡辩,你若不从实招来,朕即刻命人将你凌迟处死!”
  “奴婢...奴婢不敢......”
  “来人,将她拉下去,朕要亲自行刑。”
  汝嬢本非沉得住大气之人,如今危难面前,眼见着圣上非要拿她开刀,自己怎么也百口莫辩,只能坦白来。
  “奴婢说...奴婢说...”汝嬢吓得前言不搭后语,“是我...不是我...是太后娘娘指使的...”
  高瓒眼瞳一闪,语气愈加恶劣:“蠢奴才,想好了再说,若再要胡言乱语,朕立刻割了你的舌头!”
  汝嬢瘫软在地,冷汗流了一背:“奴婢不敢...确实是太后娘娘娘娘要奴婢...”
  抬眼一看高瓒冷眸闪烁,汝嬢咬到舌尖,却不敢呼疼,硬着头皮道:“是...太后娘娘要除掉贞妃......”
  高瓒心下大惊,表面却不动声色,令人将汝嬢收押牢中,自己则亲自去了安宁宫。
  安宁宫中,杜后正闲适地倚在贵妃榻上,左右宫人正悉心地替她打着蒲扇。
  高瓒来得气势汹汹,一众宫人识相地跪了一地,无人胆敢触霉头。
  杜后半敛眼眸,嘴角噙着一抹似有似无的冷笑,皇帝兴师动众地带着一队人马闯入冷宫,又捉了汝嬢审问,她早就耳闻了。现在又一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冲冲直入安宁宫,她这个儿子倒真是个情圣。
  “母后。”
  高瓒屏退一众人,直立杜后跟前,气势低压:“儿臣是否该讨个说法?”
  杜后佯装不知,面上平淡,反问道:“哦?母后不知瓒儿...想要个什么说法?”
  想到缠绵榻间,差点一命呜呼的魏甄,高瓒的怒意便再也压不下,面目狰狞,冷冽道:“儿臣想知晓甄儿究竟何处碍了母后的眼,竟也能驱使着母后用些不入流的阴招来害她?”
  “住口!”听到儿子这般指责自己,杜后神色大变,拍案而起,瞪着他,“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女人,你竟用这般不堪的字眼来污蔑你母后?”
  高瓒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污蔑?母后言重了,儿臣不过据实而论。儿臣只想知晓母后为何要害甄儿?”
  杜后反倒大笑起来,抹着眼角的泪花,道:“甄儿......瞧瞧,多亲昵啊。瓒儿你又如何?口口声声说着那女人不过玩物,早已觉腻了,背地里却叁番两次地往冷宫里跑。”
  “哀家本来怎么也想不明白。你既于她有意,将她自冷宫接回来,哀家道替你欢喜得很。可你偏偏瞒着掖着,像是要将她从我们眼前隐藏起来。”
  高瓒不由一怔,千算万算,倒真没想到杜后竟然暗中调查他。
  “那又如何?朕不愿让她回到后宫。后宫之中勾心斗角,不是安分之地。”
  杜后浅浅一笑,鼻中哼出几分讥笑,直直看着高瓒:“是么?当真是如瓒儿所言,是为保护她?”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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