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3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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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是程落这种猫奴,此刻心都被伤透了:你姓程姓景啊?
  景灼没啥爱心,对这种带毛的可爱玩意儿完全不感冒,想把它抱起来放回床下的,一捞,他愣了愣。
  没捞起来?
  耐着性子坐直了双手抱起,才把程猫放归地板。
  程落用一种老父亲般慈爱的目光看着猫从门缝钻出去了:是不是很可爱?
  景灼没理解这只胖子可爱的点在哪儿,敷衍地应了声:嗯。
  那以后常来看猫吧。程落躺下来,把被子往上扯了扯。
  空气中旖|旎的气息还未散尽,这边儿秋后就是两倍速入冬模式,深秋晚上窗户开条缝就冷得不行。
  景灼没明白这话的意思,但已经被程落练出条件反射了,第一反应是警觉:什么意思?
  嗯?程落翻身看了看他,以后就是对门了,让你常来坐坐的意思。
  景灼一时之间没能消化。
  想什么呢?黑暗中,轻而低沉的声音带着笑意,说的是那个坐,不是那个做。
  景灼耳根子有些发热。又上套了,自己上辈子是个套圈摊儿的奖品吧?
  空气陷入沉默,他俩共处的时候好像总是沉默。
  一个不着调说话,一个心门闭得死死的没话可说。
  景灼侧了侧头,看见衣柜旁边躺着的一个黑长袋子,还以为是乐器之类的,借着窗外透进来的灯光才看清上头印的是辉山雪场。
  滑雪板?景灼问了一句。
  嗯。程落应了一声,老年人的动感爱好。
  聊完这段儿又沉默了。
  那个做也不是不行。在景灼以为他已经睡着了时,程落清醒的声音传来,勺啊,你缺固炮吗?
  这声音不算特别近,俩人把双人床睡出来家庭床的效果,都贴边儿躺,中间那么大个空不知道给谁留的。
  闭嘴。景灼面对着壁橱,睁开眼。
  这会儿突然感觉到中间空的那一大块被子非常钻风,打了个寒战,这感冒才刚好呢:能再拿床被子吗?或者我回去睡。
  其实刚完事儿是不想动弹的,不想收拾干净回对门,只想支使程落。
  程落跟没听见一样,坚持之前的话题:行么?
  景灼回避回答:冷,被子。
  话音未落,后背突然一暖。
  一把低沉的嗓音终于近了,几乎贴着他耳畔:说真的。
  真这个字儿从程落口中说出,好像是件非常稀奇的事儿。
  感受着后背贴上来的巨大发热源,景灼知道这会儿程落不是在撩闲逗他。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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