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腰(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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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奈何自己有求于他,唯有认命地走到堆满衣服的木盆前,挽起袖子站着犹豫了许久。
  洗衣服什么的她当真没做过,她好歹也是正经的侯府大小姐,莫说这种粗活,就是自己的帕子也从未沾过水。
  死太监明知她的身份却还如此使唤她,当真是心眼坏得很。
  她站在木盆边嘀嘀咕咕骂了好长一会儿,直到腊梅忙完厨房的事儿过来瞧见她这样,这才出声道:“姑娘这是怎么了?”
  阮筝回过神来:“没什么,我、我在想怎么洗这衣服。”
  腊梅笑了:“姑娘说笑了,怎好意思让姑娘动手,我来就好。这本就是我的活儿。”
  阮筝十分认同地点点头:“你看起来便很会洗衣的样子,定是比我强的。”
  两人正说着话,突然听得前院传来了震天响的敲门声。那声音便像有人前来讨债寻仇一般。腊梅脸色一变搁下手里的衣裳便走了过去。堂屋内贞姨和封瀛也几乎同时走出来,贞姨冲封瀛使了个眼色让他上后院去,自个儿则抬脚往门口走去。
  这院落极小,封瀛只几步便走到了阮筝身边。后者挽起的袖子还没放下,一脸茫然地望着他,刚开口说了几个字:“怎么回……”
  话音未落已被人拉着走进了一旁的屋子里。随即便见屋门一关,两人暂时躲了起来。
  外头很快就有人走了进来,听起来都是女眷的声音,吵吵嚷嚷听不清楚说的什么。阮筝只隐约听见有人喊她名字,好奇地想在窗户纸上戳个洞往外敲,一倾身才发现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拽住了动弹不得。
  她一低头才发现,原来是一根柴枝勾住了她的裙摆。再望一眼这满是尘味的小屋,才发现竟是一间柴房。
  柴房极小,搁着各种零碎的物什,除此之外便是堆得满满的柴枝,几乎占满了大半个屋子。而她此刻站着的地方,是这间屋子唯的一小处空地。
  阮筝一下子就心疼了起来。虽说她今天出门穿的衣服颜色素净,但布料用价却是不菲。她轻轻抬手拽了拽裙角,想把它从柴枝上扯下来,又怕下手重了扯破裙子,试了两下都没能成,一张小脸瞬间皱成一团。
  裙子没能救下来,站着的地方也实在逼仄得很,哪怕稍动一下都很有可能再被别的柴枝勾住衣角。
  阮筝悄悄看一眼面前站得如山一般的男人,忍不住伸手轻扯他衣角:“那、那什么……”
  封瀛没理她,依旧不动如山。
  “那个大人,我、我这裙子说起来挺贵的,是苏绣。”
  对方依旧没动静。
  阮筝急了,这下扯他的力气大了几分:“大人,您就不能往后退一退嘛。”
  虽说退后了就是柴垛,很可能扎着他的后背,可她的裙子真的挺贵的,她实在舍不得。
  这话说完后她有点心虚,悄悄抬头看一眼,这才发现对方终于有了点反应。他正低头望着自己,目光深沉仿佛在说:你这个理由恕难接受。
  阮筝只能咽下口水又道:“那什么,这儿太窄了,我快摔倒了。”
  一直安静的男人终于有了点反应,他嗯了一声后伸出手来,扶住了阮筝的细腰。阮筝被他这动作搞得一懵:“您这是什么意思?”
  “不够?”
  男人说完手上用了点劲儿,阮筝便直接跌进了他怀里。就听空气里一声轻微的刺啦声,不用说她的裙摆定是被划破了。
  这狗男人不仅占她便宜还弄破她裙子,她、她跟他没完儿!
  阮筝气得差点掉泪,可屋外越来越大的吵闹声还是吸引了她的注意力。这回那些人明显又近了几分,阮筝听得一个熟悉的女声阴阳怪气道:“我与阮姑娘乃是金兰姐妹,我明明见她进了你这屋子却寻不到人。莫非你们主仆二人见财起义害了阮姑娘不成?”
  这声音听着像是清容郡主。阮筝正想着便听外头郡主一声令下:“那便别怪我不客气,都给我搜。”
  话音刚落阮筝就感觉腰上的力量一收。紧接着便听见面前的柴推被挪了位置,一袭身影在柴房内快速腾挪,只眨眼的功夫便消失在了另一面的窗边。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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