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9)(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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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去不可怕,可怕的是你曾拥有过。
  玉言可有什么发现?
  宁山河转头过来,看向玉言的时候,却发现她在笑,似是在笑自己像个小丑。宁山河的心咯噔了一下,忽然想明白了什么,也看明白了什么。
  宁山河回想起了玉言所作的一切,她在自己身边时似乎一切都十分顺利,无论是打击卡琳娜,还是夺取花城的粮食供应买卖,她都能完美地完成。这一路走过来,她的能力似乎出众得令人难以置信。没有值得怀疑的地方,便是最值得怀疑的地方。
  他早该想到的,该死!
  宁山河目眦欲裂,看着玉言的眼神愈发怨毒,玉言嘴角的笑意便更深了。
  终于看出来了吗?
  玉言轻叹了口气,似乎把多日来的秘密一口气说了出来,压在心中的那块石头终于碎了。
  一子错满盘皆落索,这个道理,想必越王殿下是懂的。
  玉言后退了两步,避免越王突然发疯攻向他。玉言不知道越王的功力到底有多深厚,但是如今他的气息愈发紊乱,想来就算有再大的能耐,也无法发挥好了。
  你本来就是宁清梦的人?
  宁山河强压着心中的怒气,脸部都在微微抽搐,本来苍白的脸被气得泛红,眼神逐渐被血色沾染,已有了走火入魔之兆。
  玉言见此,便想加把劲,把宁山河气一顿,让他走火入魔,伤他内息,再将他拿下。
  当年清梦南征北战,跟在她身边的四位副将之一,就是我。
  玉言说完后,宁山河恍然大悟似的仰天大笑了起来,双手却握紧了拳。这种怒极反笑的姿态,让他看起来更是多了几分癫狂,就连玉言也感觉到了压迫感。
  她忽然想起了之前宁清梦叮嘱的话,若是察觉宁山河不对劲,便赶紧逃,不要逗留。他的武功深浅,连宁清梦都摸不清,而且自己受过重伤,伤了根基,武功已然比不上从前了。
  玉言后退了几步,看了看大门的方向,准备伺机逃走。虽然她现在的任务是擒下宁山河,可是他现在身上迸发出来的压迫感,让玉言感觉到了危机。
  就算死,我也会拉你陪葬!
  听及此,玉言感到了杀气,她转身就要跑,可是宁山河的身法极快,下一瞬就来到了她身前,一掌打向她的胸口,玉言只能勉强用手臂挡下,剧痛从手臂处传来,她不得已又后退了几步。
  骨裂了,宁山河练的是刚阳的内功,若非自己运了所有内力去格挡,怕是骨头已经断了。这刚阳的内功就像一股暴走的气息流窜在体内,必须以平和的心境去压制,若是情绪暴走,这内功就会成了对自己最危险的武器。
  宁山河的脸上和脖子上已经有紫黑色的血管在蔓延,如蛛网一般要把他笼罩起来,玉言知道他离走火入魔只差一步了。
  凭什么我不能登上帝位,凭什么我就得屈居于这小小的庞城!
  不甘心,宁山河不甘心自己的命运总是被人摆布,总是为别人所掣肘,他本该是天之骄子,为何却落到了今时今日这个地步。他蛰伏多年,为的就是夺回原本属于自己的一切,可如今却都毁于一旦了,宁山河明白,大势已去了。
  玉言在寻找着离开的时机,如今宁山河很危险,在他走火入魔之前,在疯狂边缘,他如一只狂暴恶野兽,随时会把自己杀了。
  那你想想自己为何会被算计。
  一把清冽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流火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门口,看了捂住自己手臂的玉言一眼,马上走到她身前,把她护了起来。
  因为你技不如人,如此被算计,就算当上了帝王,也终究会被拉下来。
  流火是流火楼的楼主,这段时间也一直在庞城,但是极少会露面。她知道宁清梦的部署,所以在得知玉言从花城回来后,她便马上赶到了越王府,就怕玉言出事。
  她现在庆幸自己来得及时,否则看越王如此神态,玉言怕是性命难保。
  技不如人四个字宛若一个毒咒落到宁山河的心间,如毒蛇一般缠住他命运的咽喉,是一生的梦魇。他本是皇后嫡出,先帝亦对自己爱护有加,可始终抵不过别人的算计,从太子之位步步走落神坛。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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