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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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又问道:“那后来沈致爸爸的婚姻不太好吗?”
  梁爷说:“好不好你要看哪方面了,你要说门当户对,这门亲肯定没得说,但你要说这两人过得怎么样?阿致他爸去世后,他妈就没回过沈家,你说能过得怎么样?”
  谢钱浅想到木子日记里的那段记录“我对他说最需要帮助的事情,看在孩子的份上,好好经营自己的家庭关系。
  州辉很复杂地看着我,我知道他想对我说什么,我阻止他继续说下去,这部分我帮不了他,有些事情他早就应该放下了。”
  缘分这个事情还真是说不清,从沈爷爷那一辈开始似乎就和缘分擦肩而过,到了上一辈天时地利,可就是差了人和,这一辈呢?她和沈致呢?沈致他现在还好吗?想到沈致,谢钱浅忽然感觉心脏抽抽地疼,她弓起身子,梁爷问她:“怎么?肚子疼啊?”
  她撇着眼说:“心疼。”
  梁爷喝了口茶笑而不语。
  万升跑过来喊道:“师姐,那个老外又来找你了。”
  谢钱浅站起身说:“带到休息室,我马上来。”
  她刚匆匆转过身,梁爷突然喊了她一声:“浅浅啊。”
  谢钱浅回过头,梁爷拿起茶杯对她说:“这茶吧,放一放就凉了,凉了就入不了口,还是要趁热喝啊。”
  谢钱浅喉咙哽了一下,点点头转身离开。
  她走到休息室的时候,ansel正坐在里面的沙发上,他穿着白色的polo衫,身材微胖,金发蓝眼,见到谢钱浅大步走来,从沙发上起身对她说:“终于见到你了,浅。”
  谢钱浅和他握了握手:“您好,请坐。”
  ansel开门见山地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dr.ansel,沈致的心理医生,我们在海市见过。”
  ansel点了点头:“你说得没错,不过,我今天来见你不是以心理医生的身份。”
  谢钱浅有些诧异地看着他,ansel接着说道:“我是以木子老友的身份过来见你。”
  乍听见木子的名字从ansel口中说出来时,谢钱浅还略微吃惊,她在木子的日记里见过ansel的名字,是在沈致9岁那年刚到木子身边后,木子在研究治疗方法时,曾提过ansel博士发表在某个期刊上的论文给了她很大的启示,谢钱浅当时就联想到了沈致现在的心理医生。
  她当即便问道:“您后来见过木子吗?”
  “在她为致结束治疗阶段的第四年,我们有过一次见面,那次我们深入探讨了那段治疗过程,木子女士是我见过最勇敢、智慧、有韧劲的女人,你该为你的母亲感到骄傲。”
  谢钱浅半垂下眸,脸上的表情有些苍白。
  ansel对她说:“既然我是以木子朋友的身份来见你,那么致是木子最重要的病人,我这次来找你也是想跟你聊聊关于他病情的事。”
  谢钱浅抬起头皱眉望着他,ansel说:“致长久以来都有异性接触性障碍,他无法长时间独自和异性相处,或者发生距离较近的接触,这样会让他的心里产生强烈的压迫感,从而情绪失衡,但这样的情况在上一回国后,我们都发现了,他在面对你的时候并不会发病。
  那时候我们都不知道原因是什么?但通过后来的整理分析,我得出了结论,这次来也是想把我的分析结果告诉你。
  在此之前,我想你并不知道你母亲曾经对致进行过怎样的治疗。”
  谢钱浅声音低哑地说:“我知道。”
  ansel露出颇为诧异的神色:“你知道?据我所知你并不清楚。”
  谢钱浅只是平静地告诉他:“我刚知道不久,您继续说。”
  ansel想了下,问道:“你知道多少?”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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