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H)(6 /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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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濯轻轻抬首,眉眼好似会说话,像是柔声地抱怨了一句,旋即连连地后退。
  烛火亦跟着她一齐退,她退,衣摆被细腿掀起,耳垂却仍是被澹台姒捏着。
  她后退几步,澹台姒便上前几步。
  “嗯?”
  女人淡着脸步步上前,气势如此压人,有谁胆敢娶她?
  “……母老虎。”
  江濯放下挣扎,手阖在榻上,唇红齿白地讲。
  澹台姒看着她,亦是用手撑住榻,墨眸亦似乎会说话。
  江濯只从中读见了一句:我便是,何如?
  此刻,如斯压迫。
  江濯却心跳。
  从起初一眼惊鸿,到现下情浓心动。
  江濯攥住床单,原先底气十足,现下却浓了吐息,眉目有无助有凄惶亦有喜悦。
  江濯中意澹台姒,中意她的霸道,中意她的脾气不好,中意她的十指不沾阳春水,中意她的风华绝代。
  母老虎又何如?
  她柔声喃喃,道:“我想同你一齐睡。”
  终于赤诚。
  澹台姒一垂首,压住江濯,便将她捞去榻上。
  :想同我睡,不必藏掖。
  江濯的腰细,肩瘦,重量寥寥,一下便可揽去榻,抱着她便似乎抱柴火。
  以往是江濯环住澹台姒,此番却是澹台姒环住江濯。
  江濯端着烛盘,柔软地落在榻上。
  烛燃尽了,扑烁地挣扎。
  过了片刻,一切熄了,正式地入夜。
  澹台姒则将首埋去江濯背后。
  榻上,江濯柔哑了嗓,僵着蝴蝶骨,开口汹涌地要说话,却半分也说不出。
  她只得背着身,轻轻说:“姒,好梦。”
  澹台姒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
  她的体魄恢复,吐息亦变热了,淡淡一吐,烫的江濯一哆嗦。
  待至女人吐息均匀,江濯略微探身,将烛盘搁去别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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