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H)(10 /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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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濯垂首,罕见地拿了毛笔,端正地写字。
  :姒,你还会甚么是我不知的?
  江濯的字别有风味,若说澹台姒的字满身风骨,她的字便满是小女人情节。
  娟秀地立着,一动不动地等,忧愁地守候,写出十一个字,无一个字崩坏这气质。
  澹台姒有几分欣赏。
  如此美貌的字不常见,除却薄情,她竟还会惜才。
  此番,算是书法碰见个敌。
  她提起毛笔,此刻竟会斟酌用笔。
  以往她不用斟酌,一切都似乎随心所欲。
  :二胡。
  字写了五息,便见天日。
  字浓烈地于纸上,较之以往更加气势,浓的墨偏生气质淡薄,淡薄地便可显自若,自若有胸有成竹般的苍劲。
  五息,往日只需叁息。
  多出的两息,似乎澹台姒的赏赐。
  :除却二胡呢?
  江濯写字温吞,已然无法用息来记,实在用笔谨慎。
  澹台姒瞥目,墨眸一瞬不瞬地定她,似乎揶揄了,垂首写。
  :勾引男人。
  她这般淡素古雅,哪是勾引男人的材料?
  若果说去会知音,还说得过去。
  毕竟举世无双者,常缺知音。
  “勾男人?”
  江濯惊诧,不再写字,一双清澈的眼不自主地看向澹台姒。
  澹台姒任由她看,寡淡地坐着。
  江濯的目光直白,看向她耳垂,还看向她唇。
  唇,上头唇珠肿了么?未肿。
  耳垂呢?未红。
  江濯在山上时,同山下的情人认识,偶尔会撞见他们亲热。
  他们亲热时,都是肿红了这些地界。
  若是澹台姒勾男人,男人们势必也会让她那些地界肿红。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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