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弄。(3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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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澹台姒不去打她,单是写字。
  :面壁思过,思到清楚错,或是工作为止。
  面壁思过?
  江濯秀气地抬首,将手收回去,眸色惊讶,一下脖颈红透。
  她不清楚,她出门吃酒是制不住手,为何不动尺,反而思过?
  况且,这东西皆是罚小孩的,为何用于罚她?若是教书先生来罚,定会动尺。
  为何不动尺?
  江濯急声道:“我并非孩子,你为何教我面壁思过?”
  :为何不可?
  论到底,澹台姒凭何罚她?她未曾出门,亦不曾家务,游手好闲,吃江濯的,喝江濯的,何来底气?
  此刻,却是浑身贵气,几乎逼人。
  :你不愿?
  她生得如斯年轻,却宛若活了上千年,从容不迫,轻易便可压倒人。
  江濯一旁是怕她,一旁却又是敬她。
  怕,因何怕?因她为人淡薄,且不爱说话,喜怒不形于色,窥不清情绪。
  敬,因何敬?因她泰然自若,举止优雅,因她举世无双。
  :说话。
  江濯青涩得很严重,被压得几近说不出话,只得一遍遍地重复:“你不得如此。”
  :乖。
  澹台姒言辞一向简短。
  如此自若地,给一颗糖打一个巴掌。
  江濯一下心甘,她下了榻,踏着靴,回首看了一眼便站去墙边,只是露背,情愿地面壁思过。
  思过,有何过错,她只是回家晚,只是请吃饭,谈何过错?
  江濯眼前尽是壁,她清澈地看着,心里却不曾清澈,一直思虑。
  澹台姒缘何罚她。
  莫非又作弄她?
  澹台姒虽是淡漠人情,却爱逗弄人,相处短短几周已经作弄江濯不少回,经常闷着骚她。
  而昨夜的酒已然化作水,方才还未觉得,此刻却急了。
  下身似乎个灌肠,灌足了肉,还源源不断地灌,灌得鼓鼓囊囊,几乎要爆,却又封了口,无法排出。
  江濯轻轻地弯腰,用手捂住肚,双腿紧紧夹住,神色焦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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