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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水流得太快,很快就在地板上汇聚成了一滩,看不出什么形状了。
  不过按照这个现象来看,诅咒都是有实体的吗?能被碰到的?那普通的物理攻击对它们是不是也有效果?
  就是不知道是个例还是有别的什么因素影响。
  既然有实体那就好办多了,接下来只要找个东西让它变成我能看到的状态就行了。
  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面粉,毕竟很多影视剧里都有用面粉、染色的水之类的来让隐形人显形的情节,不过遗憾的是我家里并没有面粉。
  也没有颜料。
  那么...
  我想了想,去找了一些废纸过来,用水浸湿,然后把浸湿的纸一片片地贴上去。
  这样一来,浸透的纸就完全贴在了这个诅咒的身上,把形状给显现出来,实现了‘不可见之物可见化’。
  “是虫子啊...”
  我仍谨慎地与那个一动不动疑似已经死了的诅咒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仔细打量着它,拿出手机从各个角度拍了几张照片
  比起那天那个口器乱舞的诅咒,和长得像礁的诅咒,这个长得跟放大版大青虫和蚕宝宝差不多,头部又有点像皱巴巴婴儿的诅咒,给人的感觉就没那么危险了。
  我因为在思考着各种事情,一时之间放松了对将军的管控。将军大概是看我好久没动,以为戒严结束了,试探性地伸出了爪爪。
  那时候我还没有注意将军的小动作,直到将军一个飞扑,压在了虫子诅咒上面,吭哧吭哧地嗅来嗅去。
  我以为已经死了的虫子状诅咒痉挛般动弹了几下,头部的位置微微抬起,原本完全看不到的嘴巴一下子长得很大,叽咕叽咕蠕动着呕出了一个什么东西。
  我在看清虫子诅咒呕出来的那个东西的瞬间:“!!!”
  事情...突然就变得过于刺激起来了。
  因为虫子诅咒从嘴里呕吐出来的,是一个看起来还很新鲜的脑子。
  字面意义上的,颅腔内有很多沟的那个。
  当然,如果单单是一个脑子的话,我也并不会这么惊讶。一个脑子代表不了什么,毕竟不管是人还是猪猴还是猩猩什么的,很多哺乳动物的脑子都差不多是这么一个样。
  但是问题是,我之前因为有一本小说的涉及到了一点这方面的知识,我为了严谨性专门去了解了一下相关的知识,还专门找了专业是这方面的人,一比一对着模型辨认过人脑与动物脑。
  所以我只一眼就认出了这个脑花,是人类的大脑。
  嘶。
  “糟糕了,这下问题就大了啊...”我盯着这个人脑喃喃自语。
  虫子诅咒也就算了,但是这个脑子,就算是普通人的我也可以凭借肉眼直接看到,如果被人发现就解释不清了。
  用黑色塑料袋套起来拿出去扔掉吗?不不不,这样暴露的风险也很大,很有可能在垃圾分拣的时候被人发现,然后根据监控路径什么的顺藤摸瓜摸到我这里来。
  除非是煮熟捣碎到让人辨认不出来,然后丢到水里喂鱼。
  这时候我有点后悔没有找专业人士处理诅咒了。
  在这突然紧绷起来的气氛下,将军都不敢胡闹了,缩起爪爪安静如鸡地蹲在旁边,时不时警惕地看一眼那个脑花。
  正当这时,安静的房间中清晰地响起了一个男性的声音。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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