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浪东西得天天用肉棍儿来戳来捅HH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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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净姝头一回看这种春宫话本,不知不觉就看入了神,被书中一些个淫词浪语影响,身上不自觉起了反应,以至于司南何时将书塞到她手里都没注意,且由着他动手动脚摸进了衣裳里。
  大掌厮磨在乳肉之间,比往常更为敏感,尤其是蹭过乳头时候,轻轻一下,便让她控制不住地颤栗起来。
  “相公,看书呢。”虽动了情,但现下手中的书,书里的故事还是更吸引她,便还是叫停了司南的动作。
  “看着呢,我就摸摸。”
  司南嘴上说着只是摸摸,手上却是一个用力,扯开了净姝的衣襟,将两只白嫩嫩暴露在了日光当中。
  书房里面采光甚好,此时日头偏西,恰好透过西窗照进书房之中,照在俩人重迭着的身上,照在净姝裸露的胸脯之上。
  暖黄的日光给两团儿圆润雪白渡上一层淡淡金光,在呼吸的起伏之下,怎么瞧怎么勾人。
  司南迫不及待伸手捉住两只圆果子,揉了又揉,过了手瘾还不够,凑上嘴去,狠狠吮了一口,才消了点心里的急切。
  “看书呢。”净姝再做提醒,一手拿着书,一手推开他的嘴,用手掩住了赤裸的胸脯。
  只是她这一对儿颤巍巍的圆挺,哪是一只手能够掩住的,这样半遮半露,欲遮还羞的模样更是诱人,不禁叫司南的呼吸又加重了几分。
  看着他这副要吃人的模样,净姝不禁觉得好笑,想了想,拉过他的手往胸脯上放,“现只准摸摸,等看完了再给你弄。”
  说完,净姝眼波轻转,轻声又加了一句:“随你怎么弄。”
  “这可是你说的。”
  为了这句随便怎么弄的承诺,司南咬牙强忍下了蓬勃的欲望,且揉着两只挺翘软绵的粉桃儿与她再看。
  方才看到小秀才一觉醒来惊觉事态严重,却不料母亲没有半点异样,让他分不清究竟昨夜与母交欢是真还是梦。
  在自我怀疑之下,小秀才不敢再轻举妄动,也不敢再看那些个春宫册,老老实实念了几天书,断了几天情欲,借此观察母亲的反应。
  一连观察几天,母亲都无异样,小秀才慢慢相信,那晚的一切不过是他做的一个春梦,这让他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却又忍不住可惜,可惜一切只是个春梦。
  许是那晚的春梦太过真实了,他迟迟忘不了那晚的舒爽快活,忍不住用淫邪的目光偷偷打量母亲的身子,他此时才发现,原来自家母亲生得这样好,从此看的春宫册里的女人便都有了脸。
  又是一晚,他看着书,母亲像往常一样在旁做着绣活,陪着他,他偷偷打量母亲姣好的面容,鼓蓬的胸前,偷偷瞧得口干舌燥,一柱擎天,也不知怎么脑子一热,突然对母亲说道:“娘,前几天我梦见爹回来了。”
  秀才娘子一哆嗦,不小心扎了手,含去血珠,故作镇静应了声:“许是父亲想咱了,明早给他上柱香。”
  看母亲的反应,他忍不住又说:“那晚似梦非梦,我好像被父亲附身了一般,好似被附身着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你别胡思乱想,别说得邪乎乎的,大晚上吓死人。”母亲明显有些慌张,赶紧赶紧打断了儿子的话。
  看母亲反应,小秀才心如鼓跳,没有停嘴,继续说着:“那晚父亲好似附上我的身,钻进了娘亲的被窝里……”
  秀才娘子猛地站了起来,神情愈发慌张,说话也结巴了:“今,今晚就看到这儿吧,别神叨叨的,说些没影的话,早,早些休息吧。”
  秀才娘子说完就匆匆走了,连针线篮都忘记带走。
  看着母亲匆匆离去的背影,看着一旁散乱的针线绣活,他心跳愈发迅速,喜不自禁放下书,起身追上了母亲。
  一路追到厨房,他从后一把抱住了母亲,“娘,我好像又被父亲附身了,我控制不住想抱你,控制不住想摸你,想操你。”
  小秀才说着,双手不住在母亲身上摸索,迫不及待扒开了母亲的衣襟,掌握住那两个大奶,揉着,扯着,过着手瘾。
  “你……你疯了不曾!”秀才娘子低声呵斥,忙忙推却,却是怎么都挣脱不过,也不知他这文弱书生哪来的力气,竟是一点都反抗不得,就被他按在灶台之上,从后入了进去。
  再入母亲肉儿洞,说不出的快活滋味,抱着就是一顿猛干,小秀才舒服直叹:“母亲这紧紧扎扎,光光肥肥的浪东西,如此闲置,着实可惜,不如舍给儿子用用,儿子替父亲再享享这天赐的好福气。”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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