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擂台猜灯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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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净姝看了看远处热闹的街道,那边人多灯亮,若是赏月的话不是船上更好?
  虽想不通,净姝还是跟着他下了船。
  从河边过去街道上,还需走过一段小道。
  小道没有灯,两人只能手拉着手,借着月光往前走。
  “刚刚该带个花灯出来照亮的。”净姝轻轻说着,“表姐他们也没拿灯,可别摔了。”
  “你想多了,他们俩人肯定都觉得不拿灯才好呢,如此便有借口拉着搂着往前走了。”
  司南说着,手上用力,将净姝拉进怀里,搂着她往前走。
  ……也是。
  说起表姐,净姝又想起方才被邱央真赢得轻而易举的事情了,心里气结,她可是设计了好久呢。
  气着走到街道上,路口处有人在卖兔子,不少小孩儿围着在瞧,净姝一下忘了气,也凑过去看了看,蹲下身摸了摸那小兔子。
  “一百五十文一只,不论是养着还是做菜吃了,都是极好的,这兔毛到冬天还能做条围脖,做顶帽子,夫人可是要买一只?”
  见她上手,小贩赶紧问道,然而净姝一听他这话,脸色一变,当即收了手,拉着司南走了。
  “怎了这是?兔肉做菜,兔毛做围脖帽子不是挺正常的吗?人老板也没说错呀。”司南很是不解。
  净姝皱着眉头,轻轻说:“我以前有个奶娘,她有个女儿比我大半岁,因是奶姐妹,我与她好的像是亲姐妹一样,时常一起玩耍,有一回她带回来一只白兔子,说是她爹从山上捉回来的。”
  “那白兔子白白胖胖的,眼睛红通通的,瞧着很是可爱,她爱不释手,几乎同吃同睡养着的。过了几月,冬至那天我见她在哭,一问才知,那兔子被她爹给杀了,兔肉下酒吃了,兔皮给她刚出生半年的弟弟做了顶兔毛帽子。”
  “她哭得很伤心,我看不过眼,便让人去买兔子给她,但因为是冬天,下人跑遍了京城也没买到一只活兔子,再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奶娘一家了,问娘亲也不说,很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姑娘半夜用那兔毛帽子捂死了自己的弟弟,她爹一气之下,也把她打死了。”
  说起这些,净姝不禁打了个冷颤,赶紧拉着司南往灯火通明处走去。
  司南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桩事,对此他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现在想来,她会杀她弟弟的原因或许不止是兔子,她弟弟刚出生不多久的时候,她就对我抱怨过,说她爹娘现在只喜欢弟弟,不喜欢她了,若是没生弟弟就好了……”
  不愉快的回忆让夫妻俩人都失了看灯的兴致,只是慢慢随着人流走着。
  走到街头,见一家酒楼面前围了许多人,满场酒香味,将司南酒虫勾了起来,凑近一看才知道原来是酒楼弄了个酒王争霸赛,看谁喝得多,最后胜者便能进酒楼里白吃白喝半个月。
  司南心动了,倒不是心动白吃白喝,是心动喝酒,净姝哪能不知道他的心思,赶紧拉住了,“还没开始玩呢,你要是喝醉了,还怎么玩?”
  司南无法,被她拉出了人群。
  两人又继续往前走,司南一步叁回头,可是想喝酒,只得拿下腰间酒葫芦解了解馋。
  又走过一段路,见很多人都往一处奔走,各个面上都露着兴奋的笑,这让净姝很是好奇,不免拉着司南跟着他们一块儿过去看热闹。
  走着走着净姝发觉有些不对劲,这好似去妓院的路,因那天在妓院这条街附近围剿鬼市,净姝对周遭的道路都很熟悉。
  果然,走过去就是妓院。
  妓院这条街上也挂满了花灯,只是他们这儿所有的花灯上都画着春宫图,各式各样的男女交合模样,就这样光明正大的挂在外面。
  净姝瞧得脸红,捂着脸看了看周围,来的也有不少像她一样的良家女子,各个瞧红了面颊,她们身边都有男子跟着,不是独自来的,想来和她一样,是跟着夫君一起出来游玩的。
  见自己不是特殊,净姝也就不挡脸了,拉着司南继续往前走。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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