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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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答应我了吗?”回家的路上,宁子衿看着孟炀的侧脸问。
  孟炀目视前方,反问:“不然呢?”
  出差回来之后,孟炀连着一个星期失眠,失眠的内容就是围绕着各种与宁子衿有过牵扯的男人展开,整个人陷入了无能的焦虑中。
  上学的时候班主任说过,焦虑来自于恐惧。
  那他在恐惧什么?
  到后半夜一般就能睡着,但是并不安稳,总是梦到宁子衿笑脸盈盈地拿着请帖递到自己手上,请他参加她的婚礼。最初和宁子衿分开的那段时间,孟炀并没有很强的落差感,反而是越到后面越失落。后来他学会用烟酒麻痹自己,但是意识模糊的时候心中那股憋闷对比清醒时有过之而无不及。
  烦躁之时,孟炀也一边喝酒一边爆粗,问她也问自己,那平淡的一个多月到底他妈有什么魅力,宁子衿那个女人到底他妈给他下了什么迷魂药,让他对她如此念念不忘。
  孟炀也想不通,可能原因是对方是他第一个女人,也可能是那晚上的烟花把她的侧脸映得太过惊艳,以至于让人念念不忘。
  说不清,想不明白,最后干脆放弃了。
  但是这些孟炀是不会跟宁子衿说的,原因就是,至少得在另一半面前保留一点体面,不过对他来说,说不说都没什么差别,反正宁子衿知道他爱她。
  毕竟她下一句话就是:“我知道你喜欢我,那但是你为什么这么久光知道欺负人,不想着重新开始?你早点跟我坦白,我们还能早点在一起。”
  “你一直这么自信吗?”孟炀有点想笑,笑完之后他又正经道,“我什么时候说过分手了?”
  两个人确实没有明确地说过分手,但是,正常的情侣也不会一冷战就一年一年的不联系吧。宁子衿“哦”了一声,又沉默,然后又支支吾吾地说:“是这样吗?”
  车子已经驶进小区,孟炀一边转方向盘一边问她,“不是吗?”
  “那我可能犯错了。”
  “嗯?”
  宁子衿见孟炀停好车,她抓紧手中的包,另一只手已经搭在车锁上,随时准备下去的样子。
  她飞快地小声说:“因为我在国外又交了男朋友,对不起……没事了吧,我先下车。”
  紧接着下一秒她的手就被扣住,孟炀毫不费力地一拽就将人拉回来,宁子衿想抬眼看看他又不敢看,总觉得孟炀脸色不太好的样子。
  “啊,好疼!”
  宁子衿的脸被孟炀扯成了蜡笔小新,她眼泪汪汪的看着孟炀,孟炀手下的力气更大了:“你气死我算了。”
  “不是,那个时候我以为你已经跟我分手了。”宁子衿张嘴想解释,却发现怎么解释都像狡辩,“而且,我一个人在国外真的很难受……”
  孟炀绷着唇角没有理她,说到最后宁子衿都快急哭了,破罐子破摔地扔下一句“随便吧,我不说了”。
  二十来岁,谁不是年轻气盛,宁子衿第一段恋情是陈澍,对方背着她和别人上床,最后还找借口说她不和他上床,他就只能找别人。
  第二段恋情和孟炀,她第一次心动,第一次全身心地把自己交给另一个男人,但是这个男人却选择和她分开,她也难受,也后悔,那段日子过得艰难,学业压力、情感缺失再加上与本地人的格格不入,让她变得脆弱又敏感。
  也是那段时间,班上的一位同学一直在旁边陪着她、安慰她,宁子衿有种再次找到安慰的感觉,在和孟炀断联的第四个月,她答应和对方试一试。
  她自暴自弃地想要堕落,对方便陪她堕落,她心情郁闷时需要安慰,对方就贴心地陪她在露台上坐大半夜——简直是挑不出毛病的一个人。
  但是宁子衿在纸醉金迷之后和他提了分手,她承认自己的说辞像个渣男,但是对方的体贴确实让她承受不了。
  她宁愿要一个只是想和她玩玩的炮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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