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举着那枝花6(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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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诚,你知道吗?我小时候很喜欢跟爷爷抢这张藤椅坐,每次被我抢先坐了他就气鼓鼓地去找别的椅子坐了。”
  我摸着这张藤椅,恍惚间好似又看到了爷爷气鼓鼓背过身去搬别的椅子的蹒跚背影。一帧一帧的记忆,随着垂垂老去的爷爷泛黄远去,最后画面定格在我还小到可以跟爷爷同坐在这张藤椅上的时日。
  前厅的栀子花下,他教我唱骊歌,一字一句地带着我唱: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扶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壶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
  终于,康诚抬眸看我,那湿漉漉的眼角发红,我对着他荒腔走板地唱起那首骊歌的后半段来。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问君此去几时来,来时莫徘徊。”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人生难得是欢聚,惟有别离……”
  唱到“别离”二字时,我掉下泪来,在消失的尾音中泣不成声。
  爷爷的花儿落了。
  来自广坤的留言:
  1.最后一段仿了林海音《城南旧事》中的“爸爸的花儿落了”此句暗示澹台爷爷辞世。
  2.本文纯属虚构,之前或之后涉及有些史学、政治、时事桥段,全是本忽悠瞎写的。
  3.写到现在感觉没啥人看,存稿用尽,后边缘更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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