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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oda将童心带来后,射后不理地跑到包厢的另一头,跟老孙还有子寧开始喝酒滑拳,气氛好不融恰。
  独留我一个面对童心,压力山大。
  如果说,陈榆是美好到让人无法下手,需要屏气寧神对待的纯真,那么童心就是完美无瑕到……让人想要狠狠玷污一番的圣洁。
  就好比一面白色的墙,就是有人完全不受破窗效应的约束,总想把屎拉在上面。
  在九层贤者模式的加持之下,明明就该是色即是空的终极境界,在看到童心的瞬间,我的脑海里却偏偏无可遏止地出现一堆血脉賁张的十八禁念头。
  我开始发抖。
  那是残存的理智在制止我做出什么明天会上新闻的外在体现。
  「……呃,Bruce?」童心坐在我旁边的位置看着我,眼里透漏出关心的询问。
  「我没事。」
  「那就好。」她笑了一笑,拿起酒杯轻抿了一口。
  没事个屁。
  就说我光看她握住杯脚的手,从拿起到放下这么点时间,脑海中就闪过了七七四十九种用这隻手就能做的姿势。
  我从来都不知道我的想像力如此澎湃,可以这么说,如果我早生个几百年,四大奇书就没有《金瓶梅》什么事了。
  老孙曾评论一个女人的最高境界是为「天生媚骨」,不用刻意装骚卖萌扮可爱,而是一举一动、一顰一笑都能挑起你潜藏在心底最深的慾望,就连抠鼻屎都能抠出天上仙女下凡尘的韵味,换作男生,就差不多是瞪谁谁怀孕那么厉害。
  老孙这人讲话浮夸,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所以我也当个奇闻軼事听听就算了,没想到今日一见,方才知道都是我太年轻,这种天生媚骨是确实存在。
  这样别说要问她话了,我光是要克制住心中杂念就无暇他顾。
  这肯定是上天给我的考验。
  于是为了陈榆的幸福跟我的未来着想,我一咬牙,举起了空掉的高脚杯往自己脑门上一拍。
  啪讥。
  在场全部人错愕地看着我,唯有老孙对我传来一个「我懂你」眼神。
  「啊,没事,我刚刚在想电影里面那种酒瓶砸头是真的还假的,但手上只有高脚杯,情不自禁就出手了,大家继续啊。」我一面拿湿纸巾擦掉脸上的玻璃渣跟血跡,一面淡定地解释道。
  「你还是个行动主义呢……啊,你这里还有血。」童心说着便抽了张卫生纸拂上我的太阳穴。
  「别……!」
  不等我拒绝,一股原本该是带给人沉静的木质香气,就随着她的动作暴力又豪不妥协地鑽进我的鼻腔,温柔却好像带着挑逗的触感在我太阳穴荡开,我的理智急速离我而去。
  视线化成一条贪婪的蛇,从她的手爬过,滑进她露在无袖小礼服外的腋下,忽然觉得自己就像那条帕夫洛夫养的,听到铃声就会流口水的狗。
  她每个动作跟部位,都像是能引起我性欲的制约。
  彷彿我来到这个世界上的目的就是让眼前这个女人怀孕--而且不管她同不同意。
  我抓起Soda摆在桌上的啤酒瓶。
  碰啪!
  童心惊恐地看着我。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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