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诬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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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已经是我们绕得第五圈,姐,要是再找不到出去的路,我们只能步行了。”
  “早应该听妈的话不要来这里,坐了一天一夜的车还没有出去,真是见鬼。”
  “可是在伯父那里,分明是你执意要走的。”
  “留下来做什么?那天的事情你忘了?阿晞太莽撞了,我根本说服不了她。”
  “我还以为是因为魏先生——他房间的那副画是你送他的?我还以为你也发现阿晞和他关系,所以才提出要离开。”
  “呀,你在说什么蠢话?”
  “刹——”
  猛地刹车,两人向前一扑撞在了前座上,沉思揉着额头正准备呵斥司机,抬头看向挡风玻璃,顿时一愣。
  “阿……阿晞!”
  -
  临近夜幕,山间一片寂静。
  挂在墙壁的煤油灯忽明忽暗,紧闭的窗户映着屋外雨落的景况,坐在客厅内的人皆静默地等待着,阿古垂头站在一旁,因着这严肃的场面,有些胆怯地放轻了呼吸,只站在一个能观察到大家脸色的角落,小心翼翼地看着大家。
  过了一会儿,通往餐室的门被推开,一个西装革履的俊逸男人走了进来。他脸上挂着柔和的笑,敏锐的察觉到屋内诡异的气氛,推了下鼻梁上的眼睛,笑容减了几分,但仍不失风度。
  “抱歉,让大家久等了。”
  坐在一旁的沉思侧头看了他眼,看到他的目光最先落在李吟的身上,她忧心忡忡地落下视线,双手攥紧,有些失落。
  李吟坐在她的对面,她没看魏司,精致的五官挂着平淡的表情,保持着以往的泰然。
  “坐吧。”中间单人沙发上,沉逡双手垫着压在腿间的拐杖上,有些苍老的脸威严的板着,他极少有放松的时候,在这特殊的日子,更是一刻不容懈怠。
  “要说的事情还是站着说比较好。”魏司走到他的右手边,含笑地观察着不动声色地沉逡,身边圆桌放置的烛灯将被头顶灯泡照亮的袖角染上暖色的光,他拉了下领带上别着的卡子,看向大家,道。
  “大家应当知道我在国外留学学的是医学,我也不多加赘述。管家女士死在房间,初步判断应当是惊吓过度引起的心脏萎缩导致的死亡,我没法判定死亡的准确时间,但大致的可以推断,她死的时间应该是昨天晚上九点到今天早上六点之间。”
  他默然地扫过坐在沙发上的几个人,重重迭迭地白脸都挂着漠然神情,他们对管家的死都没多大兴趣,而唯一一个表情微变的人,是站在沉逡左手边低着头的年轻佣人。
  “你觉得谁会这么做?”沉逡扭头看他。
  魏司耐人寻味地笑着,深知自己的话没有令大家相信的权威性和说服力,可想到那个对他恼羞成怒、如今病倒在床上的女人,他起了几分恶意,垂眸,故意道。
  “古堡里我认识的人不多,与管家女士相关的恩怨之说也从未耳闻,仅凭主观的判断我倒不好下结论,但是与沉小姐有关的,我倒有几份了解。”
  “阿晞?”沉思惊异,竖直了腰,打起了精神。
  听到沉晞的名字,沉逡倒没多大反应,甚至连多余的目光都没有给他,只用冷淡地口气对他说:“老二的尸体你也看过,说说情况吧。”
  父亲的死一出,一直静默地坐在沉思旁边的沉昱有了动作,那双浮了层灰的亮了亮,耳朵跟着保持着一个极佳的聆听状态,期望着魏司开口。
  魏司嘴角上扬,像是猎物上钩般,顿顿地道:“沉二先生与管家女士同是被吓死的,但最近几天天气不是太好,地下室潮湿,倒是难判断,不过……”他话语未落,转着眼珠瞧着大家。
  “你想说阿晞去过地下室?”
  沉昱拦截了他的后半段话,成年不久的青年还无法控制自己面部表情,那不满的情绪自然流露出。
  魏司低声轻笑,这仿佛正合他的心意般,回答道:“徐先生的死,沉二先生的死,管家女士的死,与沉小姐貌似都有或多或少的关联。”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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