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她跟他姓()(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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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在咫尺看她的言行举止,宁河岳有些忆起了自己家乡的妻儿。
  也怪自己太久未碰女子,这会儿见着秦妗,只得是隐忍克制。
  秦妗双手缓缓上移,雪白的柔荑沾上了泥,坯子好不容易拉高了些,脚下转得用力碾坏了这抔泥。
  “真是差劲极了。”
  宁河岳不以为意,初次总归是这样。
  “不必着急,是想做给三爷?”
  秦妗几不可闻一声叹息,“不,我爷爷。”
  宁河岳淡然笑了笑,“孝心无价。”
  让秦妗再仔细瞧他做了一回,二人凑得很近。
  秦妗用心观摩他的拉坯手法,总觉得一堆泥巴在手中被玩出千变万化的模样实在是不可思议。
  “看懂了吗?指腹不必太用力,轻轻往上提……”
  “秦妗。”
  忽然有人直乎名讳,她转头回望,是秦槿绅。
  “嗯?”
  鼻尖沾上了泥,秦槿绅大步走到她跟前,居高临下俯视着她,抄在k兜的手伸出抹去了那一点,宁河岳恭恭敬敬地让座。
  “三爷,您请。”
  秦槿绅置若罔闻,只是在秦妗一边坐着,她实在拿不出手面前的泥胚。
  “三叔你忽然喊我大名,把我吓一跳。”
  这会儿才瞧了眼不远处正在摆放瓷具的男子,眸光似要将他烧尽。
  宁河岳这回才明白过来,她跟他姓,那是一家人。
  “谁让你与他如此亲近的?”
  手腕被秦槿绅扼住,隐隐泛疼,“只是学学拉坯……”
  秦槿绅大步一跨坐在秦妗后头,二人合用一张凳子。
  从秦妗的身后环抱着她,扶着她的手背上下移,在她细嫩的脖颈咬了一口,不知不觉,只是看她这般微微缓动,他也起了反应,小手像是在他下身欲望抚动。
  秦妗难耐地溢出呻吟,“唔~……有人在,能收敛些?本还打算亲手做,没料三叔会的还不少。”
  鼻息喷洒在秦妗的脖间,窜入酥胸。
  两手就这般扶着她的手,紧贴在她手背,“那也得是你在,我才有耐心可言。”
  沾染泥土的手感觉越来越沉,秦槿绅什么都未碰上,内心侥幸,可一只手不听使唤,鬼迷心窍地附上她酥胸,那举止恰好遮挡在围裙之下,隔着旗袍,他搓肉到了秦妗挺立的乳尖。
  “哼~~~你碰哪儿呢?”
  后头的男人像是无赖,还提高了些声音,指尖不曾放过她隔着衣物的每一处,“碰你天经地义,正大光明。”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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