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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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余光隐约看见拐角处走过一个穿着校服的高挑身影,脚步顿了顿,再转头又看见叁两个学生围在路边摊前聊天。
  尖细的高跟鞋踩在崎岖不平的水泥地上,女人裹着一身寒意游荡在失魂落魄的街头。
  她早就不难过了。
  纸醉金迷的大都市能让女人在12平米的老房子里进退不得,也能让女人在灯红酒绿的酒吧夜夜笙歌。
  沉若楠扭着一身妖娆穿过目光灼灼的人群,在角落的沙发里醉的四肢发软。
  一块不知从哪个奶油大战里幸免于难的小蛋糕顶着一根奄奄一息的小蜡烛伸到面前,陌生又轻浮的小帅哥笑起来能让人神魂颠倒。
  “今天我生日,帮忙许个愿。”
  女人兴致不高,眼睛都懒得睁开,“许你离我远点。”
  “说出来就不灵了”,男人自顾自地在女人旁边坐下,“你看,我突然就想离你近点。”
  可能是因为突然发现男人的香水味很合她胃口,也可能少年气的帅哥总有七八分相像。
  当女人枕着沙发椅背偏头看向这个不要脸的男人的时候,四目相对间莫名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他们吻人的技巧不一样、肌肉的纹理不一样、闷哼的音调、肉棒的尺寸、喜欢的姿势统统不一样。
  酒店的灯光亮的刺眼,女人重金做的头发被激情汗湿,散在肩上背上撩拨男人的视线。
  她跪趴在床上,高高抬起的屁股丰满而富有弹性。
  被戳中性癖的男人低头看着两瓣乳白在前后耸动中晃着肉浪吞吐他的阴茎,向来游刃有余的表情难得严肃了几分,薄薄盖了一层舒爽到近乎失控的茫然无措。
  腰下开足了马力,挺肏得又狠又重,生怕一觉醒来床空了,他人都不知道上哪找。
  只有疯狗一样蛮干这点很像。
  那根东西怎么长的,湿软的肉穴被撑到了极致,敏感的连衔接龟头的凹陷都感受分明。
  “小恒,轻点……啊……”
  女人突然意识到,喊错名字根本不是因为情难自禁。
  她就是故意的。
  “小恒是谁?”
  男人的阴茎跟表情一样怒气冲冲,蛋大的龟头顶着花心硬是把她翻了180度,然后双手揉着两个溢出掌心的浑圆俯身质问。
  女人双臂环住男人的脖子,伸颈纠缠着他的舌头,银丝在两人唇齿间拉扯又融合,把彼此的喘息吞进喉咙里。
  她呻吟的又媚又煽情,粉嫩的舌头探出一点,卷下唇角的一丝凉意,把心事洒在湿湿咸咸的夜里。
  “是一个把我操的很舒服的少年。”
  *
  大厦的白领们对女人一个赛一个注目的追求者愤愤不平。
  好像上帝给了她一个好皮囊还附赠了一身好运气。
  归国的富二代张扬地把豪车停在大门正对面,引擎盖上躺着大束玫瑰满足女人的虚荣心。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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