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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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才是她所努力的意义。
  顾维安也从未要求她依附自己,而是鼓励她、帮助她往更高的地方去。
  她并非笼中雀,而他也愿意见她翱翔于天际。
  眼看白栀神色逐渐放松,顾维安带着她,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
  他的掌心温热,周遭的小店还在开着,简陋的板房,被泼了水的路,处处狭窄拥堵。
  白栀已经没有了来时的恐惧。
  她看着周遭的这一切,看那些孩子在追逐着玩一只旧的玩具,发出嘈杂的声音。
  顾维安问她:“觉着他们可怜?”
  白栀没有否认,她看着小孩子脏乎乎的手,还有发红的脸:“有一点点。”
  “怜悯不过是强者对弱者的施舍,人本来就各有各的活法,”顾维安说,“你看他们玩的也很快乐,不需要你的同情。”
  白栀并不同意他的看法:“但你不能否认慈善的重要性,君白有专门的慈善基金,帮助了很多失学儿童。因为这些钱,他们才能够有学上,能看看外面的世界。”
  顾维安笑:“你说的很对。”
  顿了顿,他又说:“你这样的想法很好,但平时也要记得,防人之心不可无。”
  白栀赞同他这点,点头:“没错,所以今天晚上请你不要动我,我需要好好的休息和反思。”
  顾维安垂眼看她:“很不舒服么?”
  “当然。”
  “昨天看你挺开心的。”
  “不一样,”白栀辩解,“但是它的确影响到我的工作,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不信的话,你看看我头发——”
  白栀揪住自己的头发示意顾维安看:“你看呐,都没有光泽了。”
  中医上来讲,肾生发,白栀坚持认为,自己如今发量不够,一定和昨晚的放肆脱不开干系。
  顾维安没有与她继续辩论,漫不经心地摸了摸她发丝,在手指上缠绕成圈,又悄然分开。
  白栀以为他默认了,悄悄地放下一颗心。谁知归家过后,她才意识到,原来两人对碰这个字的理解完全不同。
  白栀极力挣扎,却推不开顾维安的头,她仰脸,抓住他的头发,有点崩溃:“不是说好了么?”
  顾维安笑了一声:“昨天害你这么难受,我总得安慰安慰你。”
  白栀吸着冷气,极力推拒:“不需要谢谢……唔。”
  她松开手,咬住自己手背。
  胸口积压的呼吸越来越重,氧气稀薄到仿佛被人抽走。
  白栀无法遏制地抓紧裙摆的一角,在顾维安的吻中,犹如云朵化雨,也像被抛掷在浅滩上的鱼,抖摆着鱼尾巴,溅起许多微咸的海水。
  白栀缓过来后,脸颊红红地抱住自己的安抚兔子。
  顾维安拿走事先垫在下面的软垫,噙着笑:“你画的世界地图真是地域辽阔。”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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